说到这一点,柳忆珍也很是无奈,因为,她和纪景东的约定,还没有到期。
如果提前动手,纪景东可能就会有借着这些借口,对柳忆珍甚至于纪寒灵的生活大加干涉。
而柳忆珍,早在纪寒灵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对纪景东失去了信心。
一个奸诈的商人而已,不配拥有她柳忆珍的爱情,也不配是纪寒灵的父亲?
“妈妈,怎么了?”
纪寒灵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柳忆珍不能对纪暖夏做些什么。
就算柳忆珍不是纪暖夏的亲生母亲,但是,柳忆珍是纪景东的第二任妻子,也算得上是纪暖夏的半个母亲,母亲教育孩子,难道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其实,纪寒灵并不知道,为了让纪寒灵能够嫁给封靳言,柳忆珍在背后默默地付出了多少。
除了有柳忆珍答应在最近的一年内,绝对不会对纪暖夏做出任何的举动之外,柳忆珍同时还要分自己公司的多少利润给纪景东。
本来,依照纪景东商人奸诈的本色,肯定不会只想要纯利润,他本意是要股份,只是被柳忆珍强行拒绝了而已。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和纪景东做了一点约定,短时间内不动纪暖夏,对于纪暖夏的任何事情都不插手罢了。”
柳忆珍并不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告诉纪寒灵,让纪寒灵为自己担心。
与此相反,柳忆珍更希望,自己的女儿会知道这一些,然后,就会心疼自己这个母亲,会更加懂事儿一些。
“可是,妈妈,你怎么说也是纪家的太太,是纪暖夏的母亲,您怎么可能不去管纪暖夏,纪暖夏做出一切错失良机,都会被说成是因为你教养不当的。”
纪寒灵很是震惊,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喜欢纪暖夏已经喜欢到了这种地步,甚至不惜于破坏柳忆珍的名声来成就纪暖夏。
被自己的父亲忽视已久的纪寒灵,心里除了震惊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了,毕竟。纪景东不喜欢纪寒灵,纪寒灵很早就知道了。
“怎么会呢,灵儿。”
柳忆珍慈爱地摸了摸纪寒灵长长的黑发,眼睛却盯着别处,慈爱地说着话。
“灵儿,要知道,我现在可是纪暖夏的母亲,虽然,常年不在家,但是,还是要关心纪暖夏的婚姻或者人生的其他大事的啊。”
柳忆珍从来就没有对纪暖夏的事情有太过于的上心,因为纪暖夏的不领情与打小报告的能力。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柳忆珍就会容忍纪暖夏背着自己对纪寒灵所做的一切伤害活动。
“可是,妈妈,这样您和父亲……”
虽然,纪景东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一个小女儿,但是本着中国的传统美德,还是会表面上孝顺纪景东的。
纪寒灵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母婚姻生活并不是特别和谐,也不是特别的开心。就好像两个陌生人住在一个大大的房子里一样。
哪怕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之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流,彼此也不会有太多的感情。
自己的父母和其他小孩子家里的父母不一样,纪寒灵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和你父亲,从来就没有合伙过,他是一个商人,阴险狡诈就是他的代名词。”
说起纪景东,柳忆珍也不是特别的有好感,毕竟。那是一个教会柳忆珍由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成长为坚强的成熟女人的男人。
“我们之间,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清楚的,灵儿,你也不必担心,妈妈就算是没有你的父亲,也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柳忆珍是一个女强人,不依靠任何男人来养活自己,甚至于,不敢想想,如果自己成为那个人的依靠,所以,柳忆珍对自己从来没有懈怠过。
柳忆珍努力的从纪家脱离出去,却又因为纪寒灵想要嫁给封靳言,才厚着自己的脸皮去跟纪景东商量一下的,虽然,结果还不错。只是,过程有一些不美好而已。
“妈妈,您真的太辛苦了,您……”
纪寒灵想要劝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好好找一些机会去好好谈谈这些感情的事情的,却反应过来,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说细节母亲。
因为,纪寒灵现在和柳忆珍差不多,都是没有得到自己的丈夫的关爱。
然而,纪寒灵还有柳忆珍的关心与疼爱,而柳忆珍,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舔舐伤口,不被任何人知道她的软弱,包括纪寒灵。
在纪寒灵的眼中,自己的母亲无所不能,是一个特别值得钦佩的女强人。
但同时,纪寒灵也觉得,自己的母亲特别让人心疼,没有娘家人的关心,也没有丈夫的疼爱,还要为纪景东处理好家庭内部的所有事情。
在外人看来,柳忆珍是一个让人特别羡慕的女人,有自己的公司,经济上独立,不需要看纪景东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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