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健收回了脚步,胡坤冷笑一声,说:“怎么,不跑了。”
张健没有说话,两眼盯着胡坤手里的包袱,心中盘算着,要怎样才能一触到位,可以抢了包袱在第一时间里面顺利逃生。
只要包袱到手,张健撒腿往前一冲,就没有什么人能追得上他了,问题是,他不能丢下包袱自己逃啊!
胡坤看张健没有逃,相信他是不能放下那包袱里的东西,那包袱里心室是有重要的东西,甚至是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胡坤朝他晃了晃包袱,说道:“怎么?想抢回去,难道你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哼!”张健冷笑一声。根本不理胡坤。
他心中暗笑,你就是拿了包袱也没有用,你还能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不成?那信可是上了蚀骨粉的,除非你小子不要命了。
可是,张健还是不能逃,他的使命是信,不能丢。他盼着胡坤能拆信一阅,这样,一旦胡坤蚀骨粉发作,化成一滩血水,他只消上前捡了信函,接着送就是了。
可惜这胡坤,他不打开包袱,也不拆信。看着张健,他也在纳闷,这张健居然还站在自己面前,看来这包袱里面的东西非同一般。
这时候,萧羽墨来到,他一跃而下,如同一只燕子凭空出世。
胡坤一手将包袱往萧羽墨手中是扔,一边纵身跃到张健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张健。
张健成了瓮中之鳖,动弹不得。
胡坤不消用剑,他直接拿剑柄在张健的双肩上直砍,剑柄落在张健的肩头,张健的琵琶骨让胡坤的剑柄振得痛不欲生。
“你小子到底出鹿卻做什么?快说。”
“这位大侠,小人上有八十高堂,下有老婆孩子,如今老娘生病,小人只是回家与家人团聚。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人过不去了。”
这打不过的话,可以求饶,编点可怜的情境博取同情也不错。只不过,胡坤一行早已对他了如指掌,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自圆其说的?
“废话,你若是不老实,我就将你的手臂跺下来,让你和那个一剑飘血成一对。”
提起一剑飘血,张健猛然想起这柯凡的手臂就是因和胡坤比剑中毒而被砍的,若不是柯凡自认是自断一臂,看目前的情况,他还真相信是胡坤砍断的。
“大爷,我只是个小人物,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张健见自己人在屋檐下,他也不得不低头,连忙向胡坤好言,希望可以躲过今日一劫。
他现在人在胡坤的手上,硬逃硬闯的话,想活命的机会怕是没有,只有寄希望于卢岚的蚀骨粉,若是那胡坤和萧羽墨中了蚀骨粉,到时候他们化作一滩血水,他就可以顺利离开了。
“这包袱里什么东西啊?”萧羽墨一边说,一边打开包袱。
“怕是这包袱里的东西很重要,这小子居然没有逃,不然,早让他开溜了。”
“说得也是。”萧羽墨说着,发现了包袱里的信件。
张健胡坤的目光也同意瞟向了那封书函。
只是胡坤想的是,这包袱里确有花头,看来这信是关健。而张健想的却是,快拿,快拆。要是胡坤也一起上前拆信就好了,那他就解脱了。这蚀骨粉无色无味,料想他们也不会想到这信中有毒,除非张健的解药,是谁也不能幸免于难的,只要他接触过那蚀骨粉。
蚀骨粉卢岚怕伤及安立王和大司马,已经调轻了药量与药力,但是就算如此,一柱香的功夫也会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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