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魏芳还补充了一句,“简单说就跟感冒一样,但是却根本就不是感冒。如果不喝水的话,这疼痛也持续不了多久,也就是一两个小时之后就自己没事了。如果喝水的话,可以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这种植物性神经疼痛,青姐说估计会持续三五天就没事了。”
听到魏芳的话,我当时就懵逼了,因为她说的这些症状我这两天都有,而且所有症状都和她说的一模一样。我刚才醒来的时候,就是头疼欲裂,不过当时因为秦雪不在了,我一时紧张就没有在意头疼。后来秦雪出现了,头疼就又出现了。
想到这,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一种极其恐怖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面炸了起来,为了验证我的推测,我连忙从魏芳手里抢过水,扬起脖子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这水刚一下肚,那若隐若现的头疼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一瞬间,我心如死灰,天昏地暗。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如此的恐怖如斯。
黑子这个变态王八蛋,居然把春药喂给了我,真他妈的变态。
然而最让我心悸还不是喂我吃了春药,真正让我心悸的是黑子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仅仅只是警告吗?
这显然是说不通的,黑子那么一个精明过人而且还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肯定可以轻而易举的猜到我带春药是为了干什么。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他只是警告我而已,并没有看出来我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原因很简单,他一旦告诉秦雪我随身带春药的事,那我所有的计划可就全都崩盘了。
秦雪一旦以愤恨的态度把昨晚的事情告诉黑子,那黑子势必会不再顾忌我还是学校的学生,而对我痛下死手。
不行,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黑子回头来要我的命。
到时候说不定死都是我最好的结局,就凭黑子的做事风格,他很可能会让我生不如死。
但是除了等待我还能做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魏芳突然伸手扶住了我的胳膊,很是关切的问我到底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我这么的惊慌失措。
我缓缓的抬起头,有些绝望的看了魏芳一眼,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她,我要死在黑子手里了吧。
“没事,没事。”我很是无助的摇了摇头说,“不用管我,你去忙吧。下午就要走了,肯定有很多细节事情要忙。”
魏芳果断拒绝了我的话,“支教的事你放心好了,全都安排好了。不管你到底告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在这待着,陪着你。奇哥你不要着急,船到桥头自然直,正面解决不了,那就侧面解决,事情总要有解决的办法。”
听到魏芳这温情的话语,我低落谷底的心境一下子就百转千回,魏芳说的对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与其我等着让黑子收拾我,倒不如我主动出击,先发制人,先把黑子给弄死了再说。
“魏芳,二十分钟之后,送我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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