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唔!”
有人闷哼了一声,倒退了好几步。
她成功地夺走了差点偷袭到自己的凶器,一根足有儿臂粗细的木棒。
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和肖易明同样年纪,但是要更为瘦削苍白。清秀五官里,最引人注目的要属那双漆黑的眼珠。他捂着腹部,执着地盯着马晓南,本来很令人舒服的斯文面孔不知不觉蒙上一层阴冷的感觉。
马晓南从脚底窜起一阵寒意,握紧了木棒道:“你就是蒋衡宇?”
蒋衡宇低低地道:“不错。”
“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马晓南又问,“是因为你姐姐吗?”
“不是,她也并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没有要找你们,”指了指身负重伤的简宁,“我只是想找到他,别再让他破坏我的好事。”
肖易明:“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拿到了传说中的不死药!你想解开药上的诅咒,让你姐姐复活。”
蒋衡宇:“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你们就该知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仪式成功。”
马晓南又问一遍:“那你是怎么找到简宁的?”
蒋衡宇:“很简单。我虽然不知道谁是简宁,但是郑法医他们却知道。所以我去找了他们。”
马晓南吃了一惊:“你又催眠了他们?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放心,这一次我连一根手指都没碰他们。我只是让他们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简宁。”
一直压制住肖易明的男人可能头部受了伤,意识有点模糊,手上的力气便也小了许多。肖易明趁机拼力一挣,将男人推倒在地。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脸迷茫。
性命遭到威胁的感觉很不好,所以肖易明气到只有怒火冲天可以形容:“现在可是二对一了!”
他气势汹汹地捋起袖子,就要向蒋衡宇走去,却见他的嘴角忽然微微一扬。
“我劝你还是先照顾好你的朋友比较好。”
肖易明顺着他的视线回顾了一眼简宁,不觉心头一沉。简宁脸上一片苍白,连嘴唇上的血色都裉得干干净净。他朝他勉强翕动了两下嘴唇,大概是要说没关系,可是还没有说完,便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简宁!”
肖易明和马晓南连忙赶去他身边。一个慢慢地扶起简宁,一个匆匆地拨出救护电话。
没有人再顾得上蒋衡宇,他朝他们摆了摆手,露出一抹冷笑:“如果他还不学会省点力气,我还会再找他的!”说罢,不急不徐地从他们的面前离开了。
简宁伤势严重,如果不是送医及时,就要丢掉一条小命。恰巧也是老胡和郑含待的医院,两个人也带伤过来看望了他。马晓南和肖易明去给简宁办入院手续时,接受了护士们如同看待丧门神一样的目光洗礼。这也难怪,一个星期不到,他们俩就运来了三个差点断气的伤病员,给医院也算增添了三笔收入。
老胡看着简宁被包得像木乃依之王的头部,不禁重重地唉了一声:“我和小郑才刚出加护病房,就换了你过来。”
昏迷中的简宁哪里听得到,兀自一脸熟睡的平静。
郑含微蹙着眉头:“这个蒋衡宇真是个难缠角色。只他一个人,差点要了我们三个的命。”
肖易明举了举手,也没好气:“你还少算了一个。要不是他自己误打到被他操纵的那个人,我这会儿估计也躺在哪张病床上呢!”一想起蒋衡宇几乎是走着猫步(蒋衡宇当然不可能走猫步,纯粹是因为肖易明的个人感情因素,将事实给扭曲了)从他面前离开了,就气得牙根都痒了。
马晓南:“最棘手的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了。”
老胡:“要不是你们三个亲身经历,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真有这么诡异的事。”
肖易明:“今天梁静一直没有出现,我想很可能是那天简宁重创了她,所以她也更迫切地需要不死药了。蒋衡宇一定会尽快解开不死药的诅咒。”
马晓南:“即使没有了简宁,我们也得试试。”
肖易明:“首先要找到他们。他们不可能在宿舍里举行仪式,一定是在一个隐秘安静的地方。”
马晓南“哼”地笑了一声:“这么大的城市,想要个隐秘安静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