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来了之后将我爸妈送到医院。
急救室手术医生出来后对我讲。
“家属患的是17LT新型流感,需要立即隔离。”
“什么?”
17LT就是如今新闻翻天盖地在讲的新型流感,得了先是发低烧渐渐发高烧,最后烧到近四十五度整个人死亡,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天,至今没有治愈的药物。
我抓住医生声音哽咽迫切的追问,“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是不是检查错了,你们再去看看。不是说那种病只有通过血液传播的吗?我爸妈并没有接触过病人怎么会得?”
“小姐,不排除你父母服用过残留病人血液的食物导致被感染,亦或者他们本身其中一位基因发生了病变,刚好另一位不小心服用了含有对方的血液的食物或者针器用具。也不是说没接触病人就不会自己犯病。”
“现在无法判断到底是哪样,按照相关规定我们医院要先将两位老人隔离开来。”
“请小姐跟我们去签一份同意书。”
我摇头,“隔离开那还治吗?你们是要不管他们了吗?”
“小姐你别激动,我们不会不管他们相反会找最好的医生免费为小姐的家属尝试治疗,因为如今全球都迫切想要找到对付这种病的药物,只不过能不能成功得看两位老人的运气。”
我虚弱无力的点头。
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眼睁睁看着我爸妈被送进隔离室。
透过玻璃门我看见他们两个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几个穿着全身防护服的医生在一边商谈方案。
我离开医院后整个人跟失了灵魂一样走到路上。
“嘟嘟嘟------”
“啊!”
突然我被人拉了一把,我转头发现竟然是蒋靖州。
而转过头看一边,发现原来自己刚才竟然走到了马路上,一台小车司机正探着头想骂我。
但他看见站在我一边的蒋靖州后却憋住了嘴,只怨恨的看我一眼接着开车走了。
或许他知道蒋靖州是什么人,或者看他的气场不像普通人,所以给足了我面子。
否则我这样阻塞交通,肯定会被骂得个狗血淋头。
“眼睛瞎了。”
“.......”
他的嘴巴骂起人来永远是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可我今天没有心情和他顶嘴,抬起头看着他,给他看的只有自己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蒋靖州看着我的眼睛,最后他抬手用拇指给我擦走脸颊上的眼泪。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他的声音放低了许多。
我抱住他的脖子就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好在他没有嫌弃我在大街上这么丢人,只拍着我的背哄我,直到我止住才带着我到前面的一间咖啡店里面坐下。
我跟他说了我爸妈得了流感生死未卜的事。
蒋靖州先是沉默,接着低头搅拌面前的咖啡。
“我知道几位著名医学家都去了那边搞科研,要是你有需要我可以试试叫他们到这边来,国外西医发展久,医生怎么也比这边的要好。”
我抬起头看着蒋靖州,“真的可以吗?”
“未必行,可以给你试试。”
要是那些在m国搞科研想找到治疗方法的医学家到了这边来调查我爸妈的病,他们医术高超那我爸妈活下去的几率就又多了几成。
我红着眼圈看蒋靖州,“谢谢你。”
他把手放上桌面,握住我的手。
“不要跟我说谢谢,你知道我希望你说的是什么。”
我垂下眼眸,没有回答。
过了两天真的有三名国外著名医学专家过来了,和这边的医生一起研究我爸妈的病。
我就坐在观察室外面做漫长的等待。
中午饿了我到外面想买个快餐吃,没有想到会看见小芬和陈淑芬。
在kfc里面。
蒋思思正在那边玩滑梯,她们两个背对着我看着蒋思思。
小芬低声讲,“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命这么大,那晚竟然没有吃那份加了感染血的鸡逃过一劫。”
陈淑芬转眼左右看看,狠狠的看了小芬一眼,小芬立刻闭上了嘴巴。
我整个人僵在了入口处,最后我没有走上去,而是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原来我爸妈之所以会得流感,是陈淑芬让人在那盒手撕鸡里面加了病人的血。
她想毒死我和我爸妈,然后把祸赖到流感上面去。
陈淑芬........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一路扶着墙才有力气回到医院。
透过玻璃镜我看着我那病怏怏仿佛随时要离我而去的爸妈,刚止住的眼泪又拼命的掉。
同时恨在我心里不停的滋长。
我决定报复陈淑芬。
她想要害死我,那我也不要让她在好过!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杨安阳的电话。
晚上的时候我又拨打了蒋靖州的电话。
我约他到一间咖啡厅里面。
“怎么。”
“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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