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着想。承志啊那些女娃娃都是赔钱货,辛辛苦苦养二十多年养大却是嫁到别人家给别人家生娃,跟别人姓给别人传宗接代!”
“不能给自家传宗接代的东西花钱养做什么,照我说还不如杀了早日生个大胖小子!我的儿啊,那种能给自己家传宗接代的才值得花钱培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周承志想了想,“妈你这样说也没错,自己辛苦赚的钱花在女儿身上等于给别人养媳妇,跟扔进大海有什么区别!是女儿就该堕了!”
我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只觉得头发都发凉。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思想的人。
难道女儿将来生的孩子难道就不是自己的血脉了吗?只不过不是同一个姓氏罢了。
抛开这一切不说,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是自己的孩子,平等对待爱护他们是每个父母最基本的责任。
孩子又不是货物,怎么能因为哪个对自己利益大就偏爱哪个,哪个对自己利益少就不要甚至杀掉?
我感觉脑壳都疼,靠着后面的桌子才站稳。
“黄梅兰,那是你的想法!肚子是我的,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私自喂我喝堕胎药!”我声嘶力竭的问。
“什么你的!没我家承志你那破地能发芽吗!我是承志的妈,我自然有权处理我儿子的种!之前之所以瞒着你喂药是怕你记仇等我老了不肯服侍我这老骨头,既然现在我儿子不要你了我也不怕把话扯清楚!”
“就是我这当奶奶的下药毒死了你肚子里面那赔钱货!还是最强最毒的药你能怎么着?没听那医生说取出来整个身子都发紫了!可你现在知道了又能着!那赔钱货都变灰了,你能找着证据证明是我黄梅兰干的吗!”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就像黄梅兰讲的,孩子已经变成灰了,我确实没有证据指证是她干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家里的,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又气又心痛。
现在我什么都不奢望了,只希望快点开庭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永远不和周家人来往。
但我没想到,周家人竟然还不死心,又想了其他办法想逼我净身出户。
第二天我打算到最近开的大型招聘会找工作,一来迟早是要找工作的,有大型招聘会比自己盲目找要容易得多。
二来我想找点事让自己忙碌起来,免得总是想起周家那件事。
但我没想到一走出家门就被一个混混一桶脏水泼在我身上,浑身湿透,一股子酸臭味。
我抹了把脸,看见那个混混正对着我嬉皮笑脸的道歉,“对不起啊美女,手滑。”
我只当他真是手滑了,回家换了套衣服然后去参加拍卖会。
但我坐公交车的时候手机开始响个不停。
我接起放在耳旁。
“美女我弟弟硬了,好想摸摸你咪咪哦。”
我被吓一跳,连忙挂了,可几秒后又响了起来,一个新的号码。
我接了,发现又是刚才那老色鬼在那边对我说浑话。
我连续挂了几个拉黑几个都会以一个新号码再响起,最后我不得已关了机。
想起早上那混混往自己身上泼水,如今手机被变态骚扰。
我突然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周承志。
这个名字响起在我的脑海里。
会不会是他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