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程仁冷冷地说了一句:“岳宸,你最好对她好点,她的每一生,都为你承受了太多,也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那么傻!”
我不由得呆住了,程仁在说什么东西?他这是在教训岳宸吗?
睡意太凶猛,我眼皮都掀不开,很快就走到房间里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的时候,岳宸正睡在我的身后,一只长手牢牢地圈住我,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让我隐约的觉得他对我有一种保护的姿态。
以前我还不相信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很奇怪人为什么会对加害自己的人产生迷恋。但现在自己体会了这种感觉,才不得不有点感慨,原来人真的可以被驯服。
他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在我最为恐惧无助的时候,在那个破败的桌子下面,夺走了我珍贵的初吻和初夜。
在我十九岁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强制地让我接纳他,强制地保护着我,让我的生命和他的出现,有了割不断的联系。
而现在,他还会在我的身体上点燃一簇簇毁灭理智的火花,让我沉迷不醒,蚀骨焚身。
“岳……岳宸。”我悄悄地喊了一声。
他几乎是立即就睁开了双眼,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程仁和你说了什么啊,为什么说每一生我都为你承受……”我还没说完,他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一双凤眸微微眯着,并不打算作答。
我挪开他的手,有点闷闷不乐,“你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有什么都瞒着我?好歹我们也睡过这么多次,你起码得告诉我你平时都在忙什么吧。”
“抓鬼。”他冷漠又简短地回答。
我顿时无言以对,只能抓了抓被子,把自己冰冷的身体裹暖点,毕竟身边躺着个大冰箱。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受阎君的命令来保护我啊?”过了好半天,我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半夜醒了睡不着,又不能当着他的眼皮底下玩手机,只能找他说些有的没的了。
“你废话真多。”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一双红瞳在黑夜里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我看得有些痴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你,你干嘛?”
“我干嘛?”他掀开被子,大手从腿弯处探入我的睡裙,一路往上,冰凉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引起了一阵阵颤栗,“你猜?”
他的双手停留在我的胸口,将那两团柔软的肉挤压着变形。
他凑近了我的耳朵,冰凉的气息轻轻地喷洒在了我的耳后,“现在呢?知道我在干嘛了吗?”
“你……别……”我刚想说别戏弄我。
可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低下头开始轻轻地啃咬。
冰凉的手,修长的手指,还有湿润的唇齿,反复地抚摸和逗弄。
我捂着嘴绷紧身体,这真的,真的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