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厉从小就跟着狼群长大,狼的发/情期本就长,经常都会见着公狼和母狼在一起做繁衍生息的动作。今天之前,他不止一度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每头雄狼都能对母狼做的事情他无法做到?可现在,他是不顾一条腿骨折的剧痛,飞快从云朵背上滑下来,然后单着一只脚以飞一样的速度直奔一棵大树,连云朵警告的雷雨天气远离大树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得是有多急!”云朵想想以前那个和狼一样习性一样动作大小便的狼厉,再看看现在这个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狼厉,心中竟然升起了浓浓的成就感,比在部落做成了一件大事还要高兴。
可怜的狼厉此时正背靠着一棵比两人合抱还粗的大树后头,满脸不可置信、狂喜地盯着自己被顶得高高的兽皮裙,颤抖着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碰了碰,那如同石器的触感让他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周身热流汇聚一处,身体好似快要炸开,但这种感觉很奇怪,痛苦又快乐。
只是……身上没了云朵温软的身体、温热的体温、独特的食物香气,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小会儿。背后是湿濡冰冷的大树,周身舒爽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想起在云朵背上,被云朵掐屁/股的感觉,身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聪明、无师自通的狼厉瞬时便想起了小白的父亲,那头无论别的母狼怎么撩都不为所动,但见着小白母亲就挪不动脚,腆着脸一直黏着跑。
对了!小白父亲就是讨得了小白母亲欢心还在一起交/配生小狼的,他是不是也要讨云朵欢心了才行!之前倒是想找到红山让云朵高兴,可现在山谷垮塌一时半会也没法子寻找另外一片山林,找红山的事情不搁浅也得搁浅。狼厉绞尽脑汁回想森林里的狼是如何讨母狼欢心的,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公狼必须强大才会有母狼喜欢,另外就是要黏着,想方设法黏着,那样的话等母狼同意了就可以随时随地发/情,做让狼(人)舒爽无比的事情了。
狼厉美美地想着有朝一日将云朵摁在下面,这样那样,整个人笑得又傻又贱,和他冷酷硬朗的长相形成极端对比。
“狼厉,你是摔了还是晕了?”
就在狼厉难得地进入美妙幻想状态之际,云朵担心的询问像是一瓢冷水浇下来,这下他就彻底地冷静了。根据他的观察,人类和狼的生活习性还是有很大不同的。云朵的生活习惯和别的人又有很大的区别,或许连云朵自己都没发现,无形中她就在把握男女之间的距离,也把握陌生与熟悉之间的距离。
狼厉能够清楚感觉到,现今的亲近已经是云朵的极限,若是没有这场地动,没有他摔断腿,两人的交集最多也就是上下陡峭山崖的时候搭把手而已。但是,他心里却是明白他想要云朵做他的伴侣,和他每日里在一起,做公狼和母狼在一起才做的快乐事,生许许多多小狼崽(小人儿)。
“狼厉?”
“嗯,好了。”狼厉的声音低沉沙哑,有点像是用嗓过度留下的后遗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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