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被上头勒令七日破案。做不到就趁早卷铺盖滚蛋。
用司令的话来说,这是事关名声的大事,马虎不得!
格老子的,龙北想着就来气。
“傅小姐,请你转告傅探长,这事他要做,就好好作出点样子来。他要是不做,咱也不再请他这尊大佛。”总之一句话,别他娘的再撂挑子。
“听你的意思,龙科长有破案的办法?”傅元君问。
“办法有的是!”龙北狠狠瞪了她一眼。
傅子楠一开始别插手,将白乞巧埋了,这事哪儿会闹到这么大?只怕他现在还在悠哉喝茶,得空去万花巷听曲。
“龙科长。”傅元君不再同他周旋,严肃问他:“那日你为何会派人去剿井底暗=娼?”
龙北正欲回答,傅元君补充道:“傅探长是不可能让你去那里的。”
龙北的话一下憋了回去,眼珠子溜溜转着,考量着怎么回答才好。
他的心思早被傅元君看穿。
“你对外声称是傅探长让你去的,我想,傅探长说的应该是让你派人协助,对吧?”
龙北稍稍变了脸色,又腆着脸道:“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傅元君冷笑:“你只是想减轻自己的责罚,傅探长是沈长水举荐给司令的,如果是他的指令出了问题,与你关系并不大,最多是个失职,对吧?”
“龙科长,我不求你做人厚道,不过生死攸关的事情上,我希望你能明理一些。那天,究竟是谁让你去井底暗=娼的?”
“傅元君!”龙北怒气腾升,还没开口说下一句,却被一声“是我”打断。
舟无岸不知何时进了警局后面,他带着面具,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他的声音底气十足,一点不见心虚。
龙北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完全不认识这人。
“你?”傅元君愕然:“你那天不是跟我......”
不是跟我一起去追那个道人了吗?
“怡红楼那么多人,随便谁去说一声,不奇怪吧?”舟无岸看着她的神情,冷汗一直下。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十分难受。
“所以?”傅元君苦笑:“你果然和这起案件有关?”
“当然有关,你不是知道的吗?”舟无岸走进两人,对她道:“我记得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是怡红楼的老板,那个地方抢了我的生意。”
“既然警察出动,干脆把那个地方一锅端了,又怎么样?”舟无岸笑道:“娼=妓又不违法,还用暗=娼相争,我气不过,怎么了?”
傅元君听着他的花言巧语,心底讪笑。
她一把抓着他往外走,连声招呼也没有,独留龙北一人站在院中,被尸臭熏得连连摆手。
“兔子。”舟无岸任她拉着,出声叫她。
傅元君不答。
“兔子!”他又叫她。
“我说兔子。”
“别这样叫我!”走到小巷,傅元君忽的放开他的手。
舟无岸一愣,怅然的看着自己被松开的手。
“你跟这件事没关系?”傅元君冷笑着举起他的左手,“你左手戴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