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摸。
只片刻,她雪白的身躯上便留下无数肮脏的手印,和液体。
她强忍着泪,无尽的屈辱过后,竟然挺直了身躯,宛如淤泥中的一枝莲花。
是处女不?卑贱的身份并不能阻挡他们对纯洁的向往。
你们这些只配和母猪交配的贱种,还想要处女!男人愤怒的挥舞着鞭子,狠狠落在她的腚上,留下一抹血痕。
喔!人群一阵悸动。鲜血足以刺激最原始的欲望。
一头羊!
一头驴!
一头牛!
再加今年的收成!
成交!
男人贼眉鼠眼的在她身上摸了两把,从今往后,你,就是他的女人了!
她笑了,夺人心魄。
她的男人,是个佝偻的,有着一嘴黄牙的中年男人。或许他并不老,或许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在这山沟沟里窝了多少个冬夏。这么多年来,他最大的乐趣,便是跑到村里每一户有女人的家墙外,偷听床板的吱嘎声,偷看女人洗澡,偷偷闻一把女人们换下来的衣裤。那个他常蹲的墙角,早已蜡黄一片。
女人,是他最大的梦想。
而今,他用自己最值钱的财产——牛,和今后一年的收成,换来了属于自己的女人。至于卖了牛,当了收成之后如何养活自己和这个女人,他不去想。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立刻把她拖回家,堂堂正正的做一回男人!
门被重重踢上,本就破旧不堪的门板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漏进扁扁的阳光。
他讨厌阳光,一把扯去她的外衣,塞进门缝。
他飞了起来,重重压下,把她压在土炕上。
她并上双腿,曲起膝盖,似在嘲弄,你,找得到吗?
在哪里?在哪里!
你们可以笑我丑,笑我穷,但不可以侮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啪!他一记耳光。
啪!她狠狠一脚,正中裤裆。
嗷!他像只受伤的野狗,愤怒的找来菜刀,双手高举,朝她砍落。
死,便一了百了。她闭上眼。
呼!刀锋齐耳落下,斩断青丝。
啪!又一记耳光。没死?再一记耳光。
她昏死过去,不再反抗。
男人扯下她的裤子,白的让他一阵目眩。
在哪里?往哪里?他焦急的摸索着,腹中一团火焰熊熊燃烧。
对了,有洞的地方!扒开那两片目眩,赫然在望!
扯开裤带,扑将过去,踩中裤管,扑通一跤。
真他娘的疼!他揉了揉裤裆,义无反顾的向前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