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跃企图将刘越撞在一旁的石头上。
刘越将计就计在看见白虎已离娇杏两三米远的时候他立马就揪住白虎的两只耳朵使劲往上一提然后翘起双脚死命夹住白虎的脖子全力一扭,白虎不得不端正身子轰然趴倒在地上。
骑在白虎背上的刘越趁此立即拿出铁拳死命砸在白虎眼睛上鼻子上,砸了约莫数百下,白虎的面门早已是血红一片但刘越仍感觉脚下传来一阵大力的挣扎。
手指已经捶麻木的刘越只得拿肘子捶打着白虎后脑,又打了十几下后白虎才咽了气,脑袋耷拉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累得筋疲力尽的刘越也倒在了白虎身上揣着粗气,没一会儿就闭眼睡了过去。
醒来的娇杏看着这一幕吓得退了好几步远,但见刘越还趴在白虎身上没有下来,她也就只有壮了壮胆捡起一块石头使劲全力朝白虎的脑袋抛了过去。
“啊!”这石头没有砸准白虎的脑袋却砸在了刘越的脚下,疼得他直接跳了起来:“好痛!”
“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娇杏很是无辜的垂下眼帘,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扶着他弯腰摸了摸他的脚:“公子,对不起,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刘越一不小心在她弯腰时看见了她里面晃荡着的一对**,不由得伸舌头抿了抿嘴啧啧了一下,又慌忙抬起头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故作矜持道:“下次注意点!”
“噢,我知道了,公子”,娇杏低埋着脸怯怯懦懦地扶着刘越在一旁坐下,心有余悸地指着躺在地上的白虎问道:“公子,这老虎是你打死的吗?”
刘越点了点头:“差一点你我就成了它的早餐,费了我好大的劲才把它制伏。”
娇杏见刘越依旧紧握拳头,两眼冒着火一般瞪着那只白虎,胸前五道伤痕依旧鲜红如霞,脸颊上也是点点血迹,便不由得对刘越多了几分依恋,忙倒进刘越的怀中替他揩拭着血迹,当见其嘴唇的血迹时,她干脆直接用温润的嘴去吸去刘越嘴唇上的血迹。
娇杏本就是久惯此道的人,这样一吸干脆吸进了自己口中然后紧贴着刘越的嘴竟热吻了起来,刚开始刘越还可以一动不动但当干涸的唇瓣被浇灌得湿漉漉时,他禁不住美人香嘴主动迎合起来。
缠绵之下,娇杏第一次感受到刘越炽热的舌吻,便也更加火辣起来,直接用滑腻的舌苔叩开了刘越的牙关然后拼命的****着刘越敏感的地带。
娇杏一边任由刘越捧着自己脸做着法式热吻一边干脆主动将自己衣襟扯开,露出自己最具杀伤力的橄榄球乳直接贴上了刘越胸膛上的伤痕,柔软而又温暖的揉搓不觉间让整个空间都被热热的蒸汽凝注了。
刘越虽不是饥渴若牲口之人但也不是堂堂正人君子,在美人柔情蜜意的主攻下,他也坚持不了多久,早把昔日在香儿面前的海誓山盟丢到爪哇国去了。
恣意的放纵在林间的绿草苔上发生,射进林中的七彩光晕同地上的翻滚的人儿一样耀眼地交合,时不时的几声鸟鸣掩盖了响彻在树叶间的荡笑声。
娇杏也不知道忍受了多少次刘越狂傲的冲击与摩擦,香汗已经洒满了蕨草,玉葱手指已经深深地没入了泥土之中,可当她疲惫已极想要躺下时却突然被暗藏的尖刺刺得她不得不再次坐了起来,继续享受着此时的欢愉。
日起日落,酣战三百回合后,二人才相拥而睡,等到一阵凄凉的虎啸声响起时,二人才慌忙醒来,彼此看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
刘越此时能说什么呢,死不认账还是恍如没事人一样?好像这都不行,心里如五味陈杂的他有些后悔昨日自己为什么没有克制自己,但一想到自己要想在娇杏面前克制住似乎真的很难。
“公子,我饿了”,唯独娇杏却跟平常时一样依旧撒娇一般捂住饥肠辘辘的肚子笑着说道。
刘越真想去刮刮她的鼻子然后再挑逗几句:“知道饿了,难不成你还以为做那事能当饭吃?”但他还是没有这样做,只是僵硬地笑了笑:“好,我们去找点野果吃,兴许还能碰见什么野兔什么的。”
娇杏张府上虽也久惯风月,但这次与刘越的无意之间所发生后竟似第一次尝鲜一般,心情也大好,一颗飘零已久的心似乎也找到了归宿找到了家。
“公子与他们不一样,生猛而又让人安心于此”,娇杏暗自言语着就不由得堆砌起了幸福的笑容,忙又学着紫琦可爱的样子伸出手撅着嘴道:“公子,你拉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