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写作业。”幸村精市有些无奈,“刚写完,站起身就到这里来了。”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我这个性的发动时间是怎样的。”小沢全知子有些尴尬,同时还有些苦恼,“说起来我这个性发动的,一点前兆都没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意识到这次是有的。
她在对方出现之前,好像就已经感觉到对方要出现了。
幸村精市看着她:“你想到什么了吗?”
小沢全知子回过神,挑眉。
她发现这位幸村精市同学非常敏锐,联想一下上次他出现时穿的衣服,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幸村桑喜欢打网球?”
幸村精市有些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到这个问题,但还是不假思索地点头:“很喜欢。”
“没有,只是因为看幸村桑这次出现,虽然没拿网球拍,但还是出现了咚的一个声音。”小沢全知子说,“就是球类掉到地上发出的那种,所以就在想或许在我这边,幸村桑的代表物体应该是网球。”
幸村精市点点头,虽然没明说,但他仍旧有些疑惑的表情却没有骗过小沢全知子。
别说他了,就连小沢自己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明明想的是这次她有察觉到他要到来,结果说出来后这个意思就完全跑掉。
真的是烧糊涂了。
因为小沢全知子发着烧,幸村精市想让她去休息,他一个人在这里坐一下,指不定就像上次一样回去了。但小沢全知子则坚持要陪幸村精市聊天,毕竟来者是客,所以拗不过小沢的幸村,只能尝试着打开话题:“说起来,我一直不知道,小沢桑今年多少岁?”
“我?十六岁。”小沢全知子道,“幸村桑呢。”
“我十七了。”幸村精市咧开嘴。
“……诶,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大。”小沢全知子道。
幸村精市不知道为什么笑了,道:“小沢桑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谁知道小沢竟然真的直接点头:“是啊,毕竟迄今为止我召唤出来的人年龄都比我大。不过跟我年龄最接近的人还是幸村桑,但没关系,很快我就会比幸村桑要大了。”她翘起唇角,微微挑眉,“到时候我就可以叫幸村桑为幸村君了[1]。”
君一般用于男性,适用于同辈或小辈。
“不可以哦。”幸村精市温柔地笑弯眉,“小沢桑长大,也就代表我也在……”他顿住,总算抓住重点,“什么叫你很快会比我大?”
“因为你们是不会变的。”小沢全知子解释道,“在我的时间里,你们是被定格的存在。”
幸村精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抓住了小沢的意思,而小沢则觉得幸村精市太过青涩。
虽然某种意义上的确敏锐,但依旧掩饰不住其青涩的内里。
他们因为这个话题沉默了下来。
“幸村桑……”不知过了多久,小沢全知子突然开口,“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特殊能力?没有。”幸村精市摇头。他突然想到刚才小沢全知子说的,因为无法适应召唤人物所借给她的力量所以生病的话:“小沢桑召唤的每个人都有特殊能力吗?”
小沢全知子想了下,点头:“基本上都有,所以我才想着幸村桑应该也有才对。”
“不是哦,我只是个普通高中生而已。”幸村精市道。
“是吗……”小沢全知子想了下,试探性道,“真的一点都没有?”
被她郑重的语气弄得自己也认真思考起来的幸村精市,想了半晌还是微微摇头:“没有。”
“诶。那你为什么会出现?”
“……这个答案我也想知道。”
先不说小沢全知子和爆豪胜己这俩人的关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经结仇和接下来的补考问题,第一次转班考试结束后的周末,正确来说是周六,就是小沢父母的忌日。
那天清晨天气阴沉,上空缀满厚重的乌云,灰蒙蒙的一片。
出门时,相泽消太问了一句:“今天谁出现了吗?”
正在扣安全带的小沢全知子愣了下,摇头:“没有,今天没人出现。”
相泽消太没继续说话。
在相泽消太带着小沢全知子开车上高速公路时,天空开始飘起细雨,淅淅沥沥打在车窗上,不一会儿就迷了小沢全知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