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
和以前相比,她自然成熟也隐忍地多,但是有谁触及到她的底线的话,她还是会丧失理智。她好像一只猫一样企图挠伤冷翼凡的脸,冷翼凡都不由得想入非非,幻想自己脸上出现挠痕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而穆向晚把他的笑容认作是对自己的轻视。
“你笑什么?”她恶狠狠地说。
“你很可爱。”冷翼凡摸着小猫炸起的毛:“为什么不求我呢,穆向晚?我以为你懂应该怎么和我说话。”
穆向晚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古怪地神情,有惊讶,更多的是深深地讽刺和悲哀。她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那么多年了,你还想玩以前的把戏吗?欺负女人让你很快乐吗,冷翼凡?”
“我并不想欺负你。只想你对我温柔一点,穆向晚。”
冷翼凡轻轻吻着穆向晚的额头,把她抱在怀里。穆向晚的头紧紧贴着冷翼凡的心脏,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浑身冰凉。她觉得自己的腹部又开始疼了起来,疼得钻心。
可是再疼也没有流产的那次痛。
什么疼痛都比不上。
没有察觉到穆向晚的不对劲,冷翼凡自顾自地说:“我想我对你已经够好了……当然,你并不这么认为。穆向晚,对男人不要一味的强硬,适当的示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许你可以回忆一下。”
冷翼凡的让步在穆向晚眼中是新一轮的嘲讽。她闭上眼睛,想起自己的学长被冷翼凡的狗咬到残疾的场景,身体的血液都凝固了。冷翼凡有些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示好会换来怀中女人的颤抖,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回到我的身边呢,穆向晚?我想孩子们也希望有一个父亲。”
“让我做你的情>妇吗,三少?”穆向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现在还不能给你名分,但这用不了多少时间。”冷翼凡说。
他是认真的。
现在不是给穆向晚名分的最好时机,因为那个女人的东西他还没有到手,他也不想多生枝节。他觉得自己的回答真诚而完美,但那个女人好像收到了羞辱一样,轻蔑地看着他:“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二十岁的傻瓜吗?我可能去做你的情人吗?冷翼凡,我已经没什么好被你威胁的了,因为我重视的人都死了——因为你。要是你想把孩子抢走,我没有任何办法,但是在孩子跟着你享福前,我发誓会让你看到我的尸体。”
冷翼凡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所喜爱的那个女人的愤怒和仇恨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做才能化解——也许放弃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真是不想放手啊……
只要抱着她,感受她的温度,就会回想起她枕在他臂弯中乖巧入睡的场景,也会想起他回家时她总是站在门边,对他甜甜微笑。她难看的手织围巾他一直保存着,她的薰衣草花棚里总是开满了薰衣草,而她却不在了……
好像总是会消散在空气中的香水一般,消失不见,离开了她的生命。
为什么不求我,穆向晚?
只要你低头,我一定会重新给你无尽的宠爱——甚至比你以前得到的还要多。
为什么这么倔强,只为了可笑的自尊?
唉,真拿你没办法……
冷翼凡有点无奈地摇摇头,觉得事情很棘手——这和他以往碰到的事情不同,不是能靠着暴力手段取得成功的。
真是麻烦啊……明明有更简单的解决办法,但她偏偏不愿意。
这个傻瓜女人。
“三少。”穆向晚好像慢慢平静了下来。
“嗯?”
“我的孩子,是王雪晴打掉的。”她静静地说。
“我知道。”
“如果你非要得到你的孩子,是不是要拿出点诚意?比如说为他们的亲人报仇。”
“你想要王雪晴死?”
“就看三少是不是舍得了。“穆向晚笑道。
天知道她已经失血过多,站都站不稳了,但她必须和冷翼凡周旋——为了她的孩子。就算是与虎谋皮,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死都不会让他把孩子夺走。
“你想怎么样?”冷翼凡终于问道。
冷翼凡的犹豫让穆向晚感觉到由衷的快乐,她甚至感受到恶毒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蔓延。翼凡,柔声说:“如果王雪晴死了的话,也许我不介意重新做你的情人。”
“向晚,这是你要的吗?”冷翼凡笑着揉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