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下子炸了锅,不少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说起来,闵惟秀同姜砚之几乎同二皇子妃,没有打过照面。
便是装淑女的时候,闵惟秀也属于勋贵武将一派,同二皇子妃这种书香清流,不是一挂儿,不说想看两厌,那也是处处说不到一块儿去的。
闵惟秀同刘鸾争相炫富的时候,二皇子妃指不定要在旁边暗骂一句粗俗不雅!
二皇子妃悲春伤秋,为赋新诗强说愁的时候,闵惟秀指不定要鄙视的说:吃饱了撑着就矫情!
她嫁给姜砚之的时候,二皇子妃尚未进门,等到二皇子妃进门时,她又去了大辽。
若不是高银芳指点,她也是不认识眼前这人的。
但是看上去,二皇子妃在开封府还颇有人缘。
“可不就是二皇子妃。我家同她娘家,在同一条巷子里,出嫁的那日,我瞧见过的。”
“就是就是,二皇子妃未出嫁之时,就经常设粥棚施粥的,她额心有一点红痣,还有人暗地里叫她活菩萨呢!没有想到,竟然……”
那男子一听,愤怒的站起了身,“不许你们侮辱英英!我同英英,虽然有情,但是清清白白的,发乎情止乎礼。”
“我们乃是嫡亲的表兄妹,在尚未出生之时,便已经指腹为婚了。我原想着,等我考取了功名之后,便正式上门提亲。岂料春闱名落孙山。等我再去李府,他们却另为英英说了人家。”
“原本我们二人一早就想殉情,可在英英出嫁之前,家中一直派人看管着她。出嫁那日,她阿娘以死相逼,她被迫无奈才嫁了人。我二人深知如此有违伦常,当是人有价,情义无价。我们此生不能携手,但求来生。”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啊,我当真想同英英一起死去!”男子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
周围有不少人,都拿起帕子,跟着抽泣起来。
许久没有说话的姜砚之,突然插话道,“喂,你的戏演完了么?什么同你一道儿殉情。这位夫人,在跳进河中以前,就已经死了呀!”
人群中一片哗然。
便是闵惟秀同高银芳,都忍不住看向了姜砚之,这实在是太荒诞了吧?
眼前这个说得感天动地的男子,在撒谎?
一个活人抱着一个死人,一起跳河殉情?
男子一听,愤怒的说道,“你在浑说些什么?英英若是早就死了,又如何能够跳下河去?你是哪里来的,怎地净说一些疯话?”
“你可是外乡人,怎么连三大王都不认识呢?哎呀,三大王,那个死的,到底是不是二皇子妃啊!”
姜砚之没有回答。
虽然他很想二皇子倒霉,但是还做不出吃人血馒头的事。
男子咬了咬嘴唇,“即便你是开封府神探,那也不能浑说!我同英英相爱……”
姜砚之摆了摆手,没有人能够在本大王面前秀恩爱,因为我会忍不住要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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