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姜砚之不悦的看了官家一眼,审案子呢,都想啥啊想!
“这屋子里的主事嬷嬷是哪一位,本大王有事想询问。”
说话间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老妇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的姓徐,乃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
“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瞧着门窗并无破损,这院子也守卫森严,外人当不能随意出入才对?老夫人今日见了何事?可同人发生了争执?”
老妇人四处乱看,结结巴巴的说道,“并无外人来。今儿个五娘出嫁,所有的人都去前院看热闹去了,老奴想着也去瞧了,然后回来学给老夫人听,可是没有想到,等小娘出嫁了,我们一回转,便发现老夫人已经躺在地上,不知道何时……”
“老奴已经问过了,这守屋子的丫鬟婆子,并未……并未瞧见有人进出……长公主叫老奴叫老奴把老夫人抬到床上去,前院的管事正准备去开封府报官,您就过来了……”
姜砚之皱了皱眉头,眼珠子一瞪,这婆子说话支支吾吾的,一眼就不对劲儿!
只不过他此刻并无惊堂木,“你这婆子,还不从实招来!这屋里屋外,都有丫鬟婆子,瓷器砸头,如此大声,怎么可能没有人听见?前院爆竹声响,可能听不到动静,但是在跟前伺候的人,不可能半点不知晓!”
那婆子抬起头来,看了武国公一眼,缩了缩脖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国公爷,老奴在老夫人跟前伺候了几十年,她为人和善,从来不苛待下人。老奴实在是不忍心,瞧见她枉死……是以,再也不能够替您隐瞒了……”
武国公正认真的听着,一听到这婆子张口,一跳三尺高,“啥玩意?你在说什么鬼!我何时让你隐瞒了?”
那婆子吓得往官家的椅子边缩了缩。
姜砚之皱了皱眉头,安抚了一下眼见着就要暴动的闵惟秀,问道,“哦……这事同武国公有何干系?”
徐婆子擦了擦眼泪,“今日一大早,老夫人唤老奴,叫我去请国公爷来。说五娘子是在她跟前长大的,今日大婚,她这个做祖母的,理应前去送她一程。老奴去请了国公爷来,然后遣开了众人,自己个坐在门框上守着……就听见,就听见……”
“听见国公爷向刚才一样,大发雷霆,然后咣的一声,老奴吓得心惊肉跳的,国公爷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动手,老奴担心老夫人有事,便走到门口,踌躇着想要进去。还没有打帘子,就瞧见国公爷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然后瞪了老奴一眼,说……”
“国公爷说,老夫人身子不适,先躺了,让我跟着他一道儿去前院,去前院看了热闹,然后回来学给老夫人听……老奴虽然心生疑窦,老夫人明明身子好了许多,今日早晨都已经盛装打扮,要去送五娘子,怎么就……”
“但是武国公府,乃是国公爷的一言堂,老奴不敢多言,就跟着到前头去了……然后,不多时,就瞧见长公主身边的于嬷嬷,离了正厅,急匆匆的往老夫人的院子里赶……想来想来是那会儿老夫人就……”
“国公爷,老奴虽然吃的是你家的大米,但是也不能说谎话啊……不信,不信你们瞧武国公,瞧武国公的手……刚才三大王说了,老夫人挠了凶手……官家,官家,你一定要为我们老夫人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