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羡慕澈学长的,你看,我们这几个人里,就只有他还有父亲健在,你们几个就不说了,而我......”
她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衣襟里,闷闷地说着:“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或者在哪里,唯一的一份父爱,只有缺失了才知道珍贵,我不希望澈学长以后会后悔,我想让他在拥有时懂得珍惜,更想让他多得到一些温暖,过得快乐一些。”
风云烈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心疼怜惜,又如获至宝一般,爱不释手,心动不已。
“你放心,澈应该明白你的意思,但有些年深日久的伤痕,不可能一朝一夕就痊愈,总要给他一些时间去思考,去适应......”
......
雄风大厦里,一声抓狂的暴喝。
“逆徒!你这逆徒!为师怎么就教出你这样的逆徒来?”
司廉站在碎纸机旁,气得直揪头发,更想去揪水柔的头发,却招来对方一记飘上天的白眼。
“少来!”水柔抱着胳膊站在那里,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谁是你徒弟,别自以为是,你认,我还不认呢!”
“你个白眼狼!”司廉咆哮,“为师教了你这么多本事,你翻脸就不认人?”
他气得抖着手指:“就算不是你师父,有你这么个态度对上级的吗?亏我教了你那么多,你现在就只会碎个纸,还专门碎掉我最重要的文件,你......”
“这么重要的文件,你随便丢我桌上干嘛,怪我咯?”水柔冷不丁儿地打断他的咆哮。
“你......”
水柔刚才正收拾出一沓作废的文件准备拿去碎纸机那里销毁,抬头便看到司廉走了过来,颐指气使地似乎又想要给她找事,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接到他家总裁打来的电话。
司廉于是一边转身接电话,一边顺手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丢在她桌上,好死不死,刚好丢在她准备拿去销毁的那些作废文件上面,水柔也没注意,丢给他背影一记白眼,抱起那沓文件就去碎纸机那里碎了。
等到司廉接了电话回来,这才发现他那份重要文件已经碎成了大碗宽面,气得简直欲哭无泪,那可是下午谈判时需要用到的合约,正等着急用呢,没想到就这么被水柔给毁了。
“你你你......”司廉气得跳脚,“我要把你这逆徒逐出师门!”
“行了行了!”水柔又是一记白眼,“别总是说那些有的没的,干点儿正经事行不行?既然这么重要的文件,你还不赶紧再去打印一份出来,在这里跟我撒泼有什么用?”
司廉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人都塌了一截下去。
“我哪有这份文件的原本,这是十分重要的合约,原件存在总裁的电脑里呢。”他沮丧地说道。
“那就去你家总裁那里再打印一份啊!”
“我......”司廉捂脸,他哪有脸再去让总裁帮忙打印一份出来啊,做了这么久的特别助理,还是第一次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简直没脸让总裁知道这事。
“干嘛,你怕啊?”水柔瞅着他那副哭丧样子,不以为然地拍了拍他的肩,“淡定淡定,你家总裁现在有我家小团子每天捂着暖着,早就不是以前那座大冰山了,不会为这么点儿小事怪罪你的,放心吧!”
司廉对她这番话其实深以为然,他家总裁的确不是以前那座冷得让人无法靠近的大冰山了,只不过,他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为了这种低级错误再去麻烦总裁一次。
还没等他开口回应水柔的话,风云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急着叫司廉到他办公室去。
司廉一脸苦兮兮地走进办公室,先硬着头皮把文件被毁的事情说了,那份文件要急用,可不敢再耽误下去。
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明明刚才在外面还跟水柔跳脚咆哮,可在风云烈面前,却没提到水柔一个字,只承认是自己犯下了这个低级错误。
若是以前的风云烈,肯定会默不作声地冷脸不悦,可此时的他,竟二话不说就将文件调出来又打印了一份。
司廉眨眨眼,他家总裁这是要变暖男的节奏么?
风云烈将打印好的文件交给他,提醒道:“多复印几份,别再弄丢了。”
司廉感激涕零,连忙保证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转身乐颠颠地就想赶紧拿去复印出来。
“司廉......”
司廉刚想拉开门出去,闻声连忙回过头来:“先生......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