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看到龙御,他顿觉不妙,苦着脸连忙告饶:“龙先生,团团不会再来救我的,这招不管用了,她上过一次当,已经不相信我了,这次,肯定不会再管我的死活,你饶了我吧。”
龙御睫羽一掀,似鸢尾花张开了花瓣,一瞬风情万种,看得水清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谁跟你说我是想要小奶猫来了?”艳色唇角微微一勾,龙御似笑非笑,“这次,只是找你。”
“我?”水清一个抖擞,睁大了眼睛,简直受宠若惊。
“我忽然想喝鸡尾酒了,”龙御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慵懒地揉了揉额角,“去给我调一杯。”
嘎?!
水清一脸懵圈。
站在酒柜旁的金秋,一脸嫌弃地看着水清,不情愿地往一旁让了让,将那个小吧台的位置让了出来。
一抬眸间,忽然注意到那两个粗莽大汉似有话要说,金秋眸光微闪,示意他们出去再说。
龙御瞟了一眼那悄然离开房间的三人,懒洋洋的眸光又轻飘飘地落在傻站在那里的水清身上。
“嗯?”微微低哑的声音,迷魅中透出一分不悦。
水清一个哆嗦回过神来,连忙回应:“龙……龙先生,调制鸡尾酒我不是很在行,我……”
余下的语声,被那晃悠悠飘过来的眸光给吓得缩了回去,水清手心里一把冷汗,攥了攥,只好点头。
“好,好,稍等,龙先生,我马上调制。”
说着,他硬着头皮走到小吧台那边,手指打着颤拿起那个摇酒壶,心中十分后悔没有跟田野多学学鸡尾酒的制作方法,此时他只会调制最简单的鸡尾酒,心中一阵阵的犯怵,如果调出来味道不好,龙御会不会杀了他啊啊啊……
这边水清欲哭无泪地摇着摇酒壶,那边金秋皱着眉头推门走了进来。
“少主……”她瞟了眼吧台边的水清,似嫌弃他晃酒壶的声音很吵,又似顾忌他这个外人在场,有些欲言又止。
龙御睨了眼水清,唇角一抹邪魅:“有什么事,直接说。”
金秋愣了一下,那边水清的动作也是一顿,傻乎乎地看了看两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有些碍眼,连忙放下酒壶。
“我……我先出去。”
“嗯?”龙御异色双瞳微眯了眯,眸光威胁地向他瞟了过来。
水清僵住,顿时一动不敢动,脑子里却警铃大作。
麻鸭,他们要说的话,怎么能让他听到呢?这不是明摆着要杀人灭口么?呜呜呜,他今天……是不是没办法活着离开这个赌场了?
危急时分,水清顿时生出急智,抽出两张纸巾揉成两团,就死死塞进耳朵里,一边大叫:“我什么也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一边疯狂摇晃他手中的摇酒壶,从未如此卖力表演过。
金秋一头黑线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忍无可忍,龙御却悠闲地靠在沙发里,眸光慵懒地向她飘来。
“说吧,什么事?”
金秋忍了忍,在一片嘈杂的摇酒声中,皱眉说道:“得到消息,盛飞鹄今晚来了君城,很有可能,会跟风云烈会面。”
龙御微垂了眼睫,神色似无所谓的样子,忽然淡淡问道:“调查绝地的事,如何了?”
金秋一愣,抿了抿唇,有些艰难地回道:“绝地行事十分隐秘,而且似乎另有勾结,所以,净土堂很难查清他们的底细。”
龙御唇角冷冷一勾:“傅垚就这点儿本事?”
金秋微微一惊,连忙说道:“傅堂主已想了不少办法,净土堂向来负责收集调查各种消息与隐秘,几乎从不失手,但绝地也不是才兴起的势力,他们能在各种打压与劣势下存活到现在,一定有着非常手段,所以调查难度很大。”
“而且,”她有些紧张地看着龙御,继续辩解道,“风云烈也一直在调查他们,到现在也几乎是一无所获。”
龙御冰冷的神色稍稍缓和,修长如花蕊一般的手指,优美地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金秋的眸光不知不觉便被吸引了去。
“既然这样,”龙御懒懒地说道,“飞龙会就更应该抢到先机,盛飞鹄这次来君城,很明显是要给风云烈添一分助力,但我偏偏不想让他得逞。”
金秋神色间微微一凛,龙御的性格她实在太了解,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对与错以及重要或不重要,凡事只在于他高不高兴或感不感兴趣,甚至有可能是一时兴起,兴之所至而已。
当然,以飞龙会至今的势力,他完全可以率性而为,只是,这件事却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