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亲生儿子?梦琦,你当我是傻子吗?”公孙仕林凑近公孙梦琦,嘴唇几乎可以贴到她的耳垂,目光恶毒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爹其实早就想把你嫁给晋林,让他以后接管同仁堂”
“你胡说什么,我爹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做”公孙梦琦反驳道。对于她来说,无论是晋林还是仕林她都不会嫁,这辈子她决不听命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要嫁就嫁给对的上眼的,否则她宁可终老。
“可是他已经做了,你说凭什么我和晋林同样无父无母,同样做过乞儿,同样被你爹从人贩子手中买回来的,可是为什么你爹把什么重要的事都交给晋林来办,就连帐房的钥匙也交给他管,凭什么我就只配跟在他身后打杂?就连这一次,你娘也特意交待他好好保护你,不是有我在吗?凭什么我就不可以保护你呢?凭什么?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值得所有人都这么对他,凭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凭什么”公孙仕林使劲此时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眼圈泛红。一下将这些年藏在心里的委屈、不满通通说出,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仕林,你别这样,我们没有看不起你”公孙梦琦看到此刻的公孙仕林,说话声都有些颤抖。
“好啊,你不是说你没有看不起我吗?左右都要做这山寨夫人。不如你现在就把身子给我吧!”公孙仕林说着邪佞一笑,上前就是撕扯公孙梦琦的衣服。
公孙仕林近乎野兽的粗鲁行为。吓的公孙梦琦身子向后微缩“仕林……”
正当此时,阁楼顶上如晴天霹雳,一阵“轰隆隆”之后,屋顶直接破了一个窟篓,夕阳退却,月兔东升,一丝银白的月光从塌陷的阁楼楼顶照射下来,隐约之间,只看到他们身前多了一道修长的人影!
公孙仕林像是被人大雪天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心中的火,慢慢冷静了下来。停下手上的动作,
目光狠厉的看向离千羽站立的方向,“你是谁?”他记得这山寨里还没有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人。
“送你上路的人!”
离千羽此言一出,公孙仕林心头一怔,他不是被这话吓到,他是被这气质给压迫到的。
离千羽眸中神瞳掠过,公孙仕林心中所想,一览无遗。
他此生最是痛恨知恩不报,以怨报德之人。红袖微拂,破风如刃扫向公孙仕林。
“啊~”公孙仕林还未反应过来,脸皮被生生剥下,只剩下惊恐,倒在血泊之中。
“仕林?仕林?”公孙梦琦捏紧了胸前被扯碎的衣物,伸出一只手摇动着公孙仕林的身体。虽然他之前如此待她,可终归是一起长大的,她不是无情之人!
“他死了”离千羽只是凉薄的吐出这三个字。公孙梦琦不知道,可是他离千羽有窥探别人内心的本事,他知道,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不知感恩,狼心狗肺的东西与山匪里应外合的阴谋,若他不及时赶到,此刻一个黄花大闺女都被他辱没了吧!
公孙梦琦被吓得一个踉跄,她虽是见惯杀伐,可见到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只剩冰凉的尸体躺在自己的面前,她还是不忍直视。
阁楼楼顶碎裂的声音早就惊动了山匪,此刻正有浩浩荡荡的山匪向这边靠过来。
离千羽瞥了一眼,光线昏暗处的公孙梦琦,冷冷的说道“怎么,还不走,真想在这里做压寨夫人?”
公孙梦琦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好冷的一个人,只能隐约看见离千羽的轮廓,看不见面貌。
“那他怎么办?”公孙梦琦的目光看向地上公孙仕林的尸体,她是很想替他收尸的,可如今她还要靠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才能安全脱困,她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脾气,生怕惹怒了他,将她扔在这里,毕竟这人不是她的亲人,没办法像爹爹和兄长一样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公孙梦琦艰难的从暗处走出,身子摇摇晃晃,该死,这些人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她现在连行动都有点困难。
哗啦啦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离千羽大步走在最前面,公孙梦琦狼狈的跟在后面,刚踏出阁楼,便被四五十个山匪举着火把扛着大刀团团围住。
“哈哈,来了个小白脸,还不错,爷男女通吃~”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大马金刀走在前面,通过月光的映射,离千羽的那雌雄莫辨的脸色犹如渡了一层银光,肥头大耳的男人色咪咪的盯着离千羽的脸,哈喇子流了一地。
男人说着就要上前,离千羽眉头轻蹙,他有洁癖。
“恶心!”离千羽口中刚吐出这两个字,手指在空中轻点,“铿”无琴却有音,风刃划过,穿透男人的脖颈。
只听得一声惨叫,男人惊恐的捂住脖子,倒地不起。
其余山匪见老大就这么莫名其妙死在这里,惊恐的环顾四周。可周遭却是漆黑一片。
他们自是没有看清离千羽如何杀人,但是那一声琴音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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