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敏能明白张晨阳怒火的原因。
她点头赞同:“是挺胡闹的,既然是闹着玩,你也别太放心上。大圣不说,当然是怕我们大家都尴尬,咱就当不知道呗。”
“他胡闹惯了,但这事不一样,那是他·····什么人。”
张晨阳说着打电话,大有要把人骂的狗血淋头不罢休的阵势。
劝不动!大圣你节哀。祝你好运。
“啪!”
男人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火气更大了,“掐我电话!”
武敏深吸了一口气,松了眉,心平气和地把水低过去,柔声劝道:
“作为朋友,不是该支持他的选择吗,你娶我,他就支持了呀,大半夜地还特地过来祝福。总之,大圣以后就是我一个战壕沟里的人!他做什么,我都双手支持,另加双脚!再说,我说的也不无道理,万一两人就是闹着玩的,是我们误会了,提这么一茬,反而尴尬。”
张晨阳只能喝水先压压火气。
因为发小的事对老婆发火,这一点都不绅士。
最后叹气:“真闹出风声了,看他如何收场!”
男人有所软化,不准备暴打孙正君的狗头了,武小敏往人怀里一躺,沉吟:“哎一古,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基友闺蜜操不完的心。”
“你,竟然还知情不报!”
果然不忽悠,一下就被小张总掐住了重点。
把鼻子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腰肌上的痒痒肉遭殃了。她求饶:“哈哈哈哈······老公,我我我错了······停手,受不了了,哈哈哈,笑得肚子疼!”
他垂首咬了她的脸颊一口,闷着声问:“还敢不敢再犯?”
“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
手上的动作停了。
逃脱魔爪的人岂有不反攻的礼,对着男人的敏感点袭去。
两人打闹成团。
闹剧在嬉笑声重落幕。
一看世间,都快子夜了,她拍了拍他胳膊,起身说:“去洗澡吧,我帮你按按。”
两人洗了一场鸳鸯浴,躺床上就睡下了。
在袭击中醒来配合了一场热血沸腾的造人运动,而后说什么也动不了的武小敏,一觉睡到天明。
次日,吃了早餐去公司。
为了低调一点,她执意自己开车。
到公司,处理常规事务后,收到一份新项目锻造厂抄送的文件。
在港荣的注资下,这份新的季度报表数字上好看了不少,都是正的增长率。
这个朱老板,她没看走眼。
可见还是责任感与人品才是生意之根本。
她当下挂了个电话过去,对方没接,中午在食堂才回电。
本来说避避嫌的,她已经和小刘以及昨晚上受波及也没有请工伤假的两位当事人,男人往桌边上一站,三只纷纷端着盘子让座。
没来之前还聊得好好的。
小五贴了个创可贴,说今儿一早北宫大佬就带着昨天因为拉肚子没出席的,专门对接这类业务的二助哥去善后了,看看能不能讲和,如果和气不了······
武敏不担心和气不了,张晨阳能下手必然是有了后招打算的,他在关于事业上的考量,一般不会那么冲动,毕竟对方还不是贺赫。
再说贺二少那样的军政背景,我家男人也不怂还搞不定一个副科。
她让两人别担心,但是要私下小心,那天动手的几个男人不像是他们圈内的,说不定就是社会闲散人员,循私报复有很大可能性,所以她特别提醒。
然后男人就来了,插着口袋,一手屈指敲她的桌子。
本意是让她过去,另外一边,他点了菜,食堂大厨正在给准备小灶。
坐着武敏旁边的小刘立即端盘子起身让座,对面两个也让了。
阿姨把汤盅端过来上桌,被男人递给她,还问:“你躲什么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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