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怎么只有你们俩个?郝贤淑呢?”
佘老板眉头一皱:“贤淑她,不能来。”
“怎么的?”
我十分好奇:“她还不愿意见她奶奶啊?这都迟来的最后一面了。”
“不是,”
佘太太答话说:“贤淑不是不愿意见她奶奶,是太想见她奶奶了。她想找回奶奶一直陪在她身边......保护她。”
对,郝贤淑是在得知自己奶奶变成行尸后,非但没有一丝内疚,还希望她奶奶不要入土为安,一直保护自己。
佘老板答话:“贤淑要知道她奶奶在这儿,一定会大吵大闹给抢回去。你说说,我还能让她来吗?只能让太太跟我跑一趟,辛苦太太了。”
说完,还一把握住了佘太太的柔荑。
佘太太神色体贴又贤惠:“应该的。”
我看了一眼佘太太的面相,发现她气色莹然洁净,养鬼的线也不见了。夫妻宫平满,表示她现在和佘老板非常恩爱。
她也十分乐意跑这一趟的。
毕竟没了郝贤淑奶奶这个保镖,以后郝贤淑再敢做出什么破坏她家庭的事,让她忍无可忍了,她再让樱樱对郝贤淑下手,郝贤淑可再没人保护她了。
不过这些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了,就把佘老板领到放阮凤仙的地方,说:“原本我是想着让奶奶见郝贤淑最后一面,了却心愿。现在看来也不太可能了,既然你来了,你就看看怎么处理吧!”
“大师,行尸想要入土为安,一般怎么处理?”
佘老板十分信任我,就问我的意见。
我说:“用荔枝柴烧了,选块坟地埋了,她的魂魄就可以下地府报道了。”
佘老板把手上的雪茄一放:“那就这么办吧!”
熊熊的荔枝柴在村外燃起大火,一直烧了一夜。毕竟阮凤仙也算毛僵级别,铜皮铁骨在至阳的荔枝柴上化为灰烬。
守着荔枝柴时我问村长:“和钟天师一起的那些先生们回来了吗?上回不是说他们半夜出去找行尸失踪了,可有消息了?”
“嗨呀,别提了!”
村长往地上“呸“了一口,说:“什么失踪,那群年轻的先生们就是见了行尸害怕,半途而废回家了。后来他们家里人才给捎信儿给剩下的人,说娃儿回去了。什么人呐这是!”
...............
我看着快燃尽的荔枝柴,心想忙活了这么些天,总算可以回家了。
严昌盛跟在我身上安了个监控似的,一听说事情解决了开个车就来了,还激动地直给我握手:“大师,我就知道你能行。所以全程信任你,不需要守着你对不对?”
又说:“您没让我失望,比那些草包强多了。这回您可让我老严在合作方长脸了,工程不久就要启动了,多谢你啊哈哈哈。”
我白了严昌盛一眼,心想你还不是和那些草包一样,怕行尸所以招呼都不打一个开溜了。
严昌盛视而不见,又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大师,辛苦费,我老严特意准备的,咦,大师,你看着干什么,收下呀?”
他的司机也帮腔:“对呀,大师,严老板特意准备红包,可不薄哟。”
不是我不想收,而是一旁的江眉月,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那样子,我要敢收,她一准给我抢过去。
我索性指了指江眉月:“给她吧。”
江眉月立刻喜笑颜开,一把从严昌盛手里抽过银行卡,还摸了摸我脸:“就知道,你最乖了。乖乖的,回去给你买重庆小面吃。”
..............
严昌盛开了车,说要载我们回去。
村民们一听我要走了,都挺舍不得的。特别川贝,拉着我哭的眼泪汪汪的,我只好把我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留给他,让他有空了上城里来找我玩儿,他这才松手,让我上车了。
车开车好远,川贝还站那儿看着车哭。
枇杷在他旁边,眼睛红红的,倔强的咬着个腮帮子没让眼泪流。
“哎,这两个孩子还挺喜欢你的。”
江眉月碰了碰我,说:“昨天在山上,枇杷说你像他爸爸,有担当。”
“噗!”
我一口老血:“有担当我认了,爸爸就算了。”
江眉月继续喋喋不休,神色很神往:“这么有孩子缘,你以后有了孩子,也一定会对他们很好吧?一家人其乐融融,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我拍了一下她的头,打趣道:“得了吧,都还小屁孩一个,当什么爸爸,女朋友都还没有呢!万年单身狗!”
江眉月一听喜上眉梢,不知是听我说自己小屁孩高兴呢,还是万年单身狗高兴。
车很快到了一品阁,严昌盛要请我吃饭被我拒绝了。
他走后,我掏出钥匙在锁里转了转,一把推开一品阁的门,谁知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江眉月一见,吓的都结巴了:“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