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完,拉起我就往门外冲。
严昌盛生的一米八五的个子,体重也不轻。体格不像南方人,人站那儿,整个一彪悍的北方汉子。
我一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哪儿拧的过他呀。
正打算一边走一边叫他淡定点儿,手都快被他拽断了。刚到门口还没出去,另一只手又拉住了我的肩膀。
回头一看,是佘老板。
他和严昌盛一左一右,跟个特警队羁押犯人似的。一人拽住我一只胳膊不让动弹。
严昌盛一下急了:“老佘,你什么意思?”
“老严。”
佘老板不急不慢,缓缓开口:“你说的,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商陆大师现在在我家看事,你来截胡,是不是和你自己说的一样,不太地道啊?”
严昌盛一听,一下松开了我的手。
他还笑的挺不好意思:“我这不着急呢嘛?一时没顾上,我开发的那个地界儿啊,闹行尸—当地人都吓尿了不敢再开发,事儿还传到合作方那儿去了。这不,人家要撤资,我才心急如焚呐!”
“行尸?”
我一听,问:“刚才不说闹鬼嘛,怎么又说闹行尸了?”
“分不清到底行尸还是鬼,”
严昌盛回答:“当地有两个大师,一个说闹鬼,一个说闹行尸。不知听谁的。我这不才想请你过去看看嘛。那些非主流,没一个说靠谱的。不过想来也奇怪,当地有些村民,说看到的是一些穿花花绿绿衣服的小人儿满地跑,一走近却什么都没有。但当地死了几个村民,脖子上都有牙印子,就香港电影里僵尸咬人后留下的那种。而除了这些,又什么都查不出来,所以才头大啊。”
“僵尸咬人?”
我和佘老板对视一眼,他也用心领神会的眼光看着我。
很明显,我们都get到了严昌盛话里的关键词——行尸。
怎么会这么巧,郝贤淑的奶奶刚变了行尸出现,严昌盛的开发区就闹行尸了。
搞不好那儿的行尸就是奶奶,十年前从郝贤淑家出去后死在那儿了,后来也一直留在当地,最近却不知怎么出来作祟了。
“陆大师,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佘老板拉了我一下的同时,又看了严昌盛一眼。我知道他是有事托付我,又嫌严昌盛嘴大不肯让他知道。
佘老板把我拉到一边,一张银行卡就塞我手上了:“大师,今天的事儿麻烦您跑一趟。这贤淑的祸福我是管不了。可你到了开发区那边,如果遇上的行尸真是贤淑她奶奶,麻烦大师您给超度超度,奶奶一生不容易。”
我刚点了点头。
严昌盛在沙发上伸长个脖子,冲我们吼:“老佘,我说你好了没呀?磨磨唧唧半天,我急着呐!”
而佘老板这边的事,算告一段落了。
现在佘老板已经知道了小孩被虐待的事,让郝贤淑搬出去,不会再让她有机会打孩子了。而樱樱本来专门为这事回来的。
今后小孩过的好,她也不会想把儿子带下去一家团聚了。
佘老板又再三给我们道了谢,一直送我们到门口。
他们家挺大的,门口到庭院的门口,还得走上好一段时间。
我正捏着银行卡美滋滋的,心想无论里面有多少钱,反正学费有着落了。谁知这卡在还没捂热,手上一空,卡一下被人给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