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开始他没有有力的证据,所以将信将疑,后来在慢慢收集证据的过程中,他肯定是越来越笃定了,到今天亲子报告的鉴定出来了,他已经是稳操胜券,所以来谈
判的时候,都没有给过周可馨讨价还价的空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在绝对的证据面前,没有资格和他谈条件。那天晚上只有他俩在房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周可馨一个人知道,墨楒白想要的就是清楚明白,虽然他十分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和周可馨发生关系,但是必须得由她
说出来,这件事才算完。他好整以暇地将录音笔的开关按掉了说:“刚才你说的我已经录下来了,接下来,还要你好好地跟老人家解释清楚,如果以后再传出半句我辜负了你或是我对你不负责任的
话,我就把录音公之于众。”周可馨的脸色瞬间煞白,就像作弊的学生根本就没想过被老师发现了该怎么办一样,她也完全没有想过今时今日的局面,明明之前墨楒白对她那般百依百顺,就连婚纱都
是两人一起选定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呢?
本来证据就够多了,现在还录下她亲口承认自己造假的语音,她,周可馨,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墨楒白说:“白白,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要留在你身边,只是我用错了方法而已,你可以原谅我吗?”
人在被逼上绝路的时候,要么极端反弹,要么示弱,周可馨选择了后者,男人是强者,相较于和他硬碰硬,装可怜要更有效一些。
墨楒白沉思了一瞬,说的话是绝情的:“你的喜欢太廉价了。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就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等待,而不是沿路偶遇一个人,就和他在一起,最后发现,最喜欢的还是之前没有得到的那个人,这样的行为就不要称之
为喜欢了,不过是贪心罢了。”
周可馨被他一句话堵得,气都差点上不来,艰难地说:“我的孩子……”
墨楒白冷冷地说:“孩子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早就说过你负责生我负责养,不管他是谁的孩子,我都会当他是亲生的一样,他跟我姓。”
周可馨惊讶地说:“这两天我一直没有见过孩子,医生也不让我给孩子喂奶,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让我见他对吗?”
墨楒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自己的决定:“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准备让你见他,希望你想明白这是我对你唯一的仁慈,你不见,以后就不会想念。
我会给他最好的成长环境和精英教育,他会成长得很好,孩子的名字已经定了,叫墨念。”
墨念,莫念吗?
周可馨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生了一个孩子,却连面都不让她见一见。墨楒白起身说:“我知道你对孩子没有感情,他不过是你缠上我进入墨家的工具罢了,所以‘鳄鱼的眼泪’就省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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