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香真是败给他的脑补了,无力地说:“我要去睡觉了,不管你是要看电视还是要做运动都别吵到我就行了。”
聂荣站起身来说:“让我先拿套装备。”
聂荣在主卧里翻出一包折叠好的帐篷,又拿了一套被褥之类的东西,转身去了书房里。
安陵香跟了过去,抄着手站在门口看聂荣搭帐篷,声音凉悠悠地问道:“以后你就准备这样住了?”
聂荣一边出出进进地整理帐篷,一边说:“看情况吧,我也在考虑买一张行军床,用的时候撑开,不用的时候收起来也不占地方。”
安陵香疑心顿起,问道:“你现在是在跟我卖惨吗?苦肉计?”聂荣一派轻松地说:“哪里惨了?我在非洲的时候住宿条件还不如这呢。我很喜欢睡帐篷的,你不知道吧,男孩子都很喜欢露营的感觉,我天天在家里住得跟露营一样,开
心还来不及呢。”
安陵香不解地问道:“非洲条件那么差,你还去,图什么?”聂荣苦笑了一声说:“当时刚好有人找我做非洲的项目,开的条件还不错,但是你知道,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接这么无聊的工作,我多爱繁华的都市和这里的声色犬
马啊。
可我不是被繁华都市里的你伤了吗?就想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去追求我的诗和远方。”
“那你有追求到吗?”“远倒是挺远的,诗就完全没有了。我每天都在想着不能感染病菌,不能生病,不能受伤,得找点好吃的东西,成天都在思考怎么活下去这种重要的事,就没有时间去想你
了,治疗失恋的效果还不错就是了。”
安陵香一脸惊恐的表情,讽刺道:“迟到五年才来的失恋?你的传感神经是被堵死了吗?这么多年才输送到大脑?”聂荣不以为意,坦然地说:“十几岁的时候懂什么爱情,活到这把年纪了,一回头才发现年少时候弄丢了最心爱的姑娘,还不许我迟来地悲伤一番,去国外治疗一下情伤,
祭奠我死去的爱情吗?”
安陵香转身走了,丢下一句:“听你胡说八道。”
聂荣洗过澡以后就睡进了帐篷里,挺大的一顶帐篷,他那么高的个儿都能在里面躺平了,挺好的,他没有任何不满。更重要的是,时隔五年,他弄丢的那个女孩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只是这样一想,睡觉就变成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他恨不得时刻都是白天,这样就能多看看她,和她一
起收拾家里,做饭、吃饭。
只是这样一想,夜晚就变得漫长而难熬了。
安陵香的作息比较规律,她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母体的健康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规律的作息也能让宝宝的生物钟更健康。这套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地处市中心,坐北朝南,算是精品公寓了,早上的朝阳黄灿灿的,阳光漫过了半个客厅,安陵香就站在侧对着落地窗的开放式厨房里——打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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