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已经消失殆尽的情亲,已经走向毁灭的爱情,在她短短的23年生命里,满满都是失望,现在,可以说是绝望了。
护士进来以后,等了一会儿就帮安陵香拔了针,她将医用废料都收拾好丢入了垃圾桶以后,转身来看安陵香的伤势。
家居服的袖子被撩起来,露出胳膊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血渗透了,护士说:“得换一次药,血把药都冲掉了。”
换药的时候,护士叮嘱道:“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一点,别一个不注意翻身就压到伤口了。”安陵香应了下来,护士将她的手臂包扎好以后,又掀开被子看她大腿上的伤,情况比手臂上的伤稍微好一点点,为她换药的时候,不无惋惜地说:“伤口有点大,伤好以后
会留疤,这个位置啊,下装短一点就会露出来,可惜你的腿这么漂亮,以后穿不了短裤和超短群了。”
其实安陵香已经觉得自己很幸运了,晕倒的时候压到了碎玻璃,扎伤了手臂和大腿,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都不敢想像,当时若是脸着地,她得多惨。
墨楒白主动约周可馨出来,着实让她欣喜若狂。
她一人前来赴约,欢笑着坐在他的身边,十分热情地就要去抱他的手臂。他眼神凌厉地望着她,手臂上挂着的孝布分外明显,她被他的眼神吓到,看到孝布也冷静了许多,马上又坐正了身子,说:“白白,你又瘦了,墨叔叔的事,大家都很难过
,阿姨又受了伤,这个时候你可一定不能倒下啊,要注意保重身体。”
母亲才刚刚受伤,周可馨就知道了,看来她和母亲之间的联系甚密。
上次周可馨能在酒店里准确地找到他,也是因为母亲让她送衣服过去,才有了后来的事情,现在想来,她和母亲之间的关系比他所知道的还要更紧密。
墨楒白顿时有种被亲人算计了的感觉,对周可馨就更是没有好脸色了,不悦地问道:“听说你怀孕了?”
周可馨羞敛地说:“你已经知道啦?是徐阿姨告诉你的吗?”
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只问:“孕检报告呢?”周可馨复又笑了起来说:“还没去做呢,我就是大姨妈已经晚来好久了,跟徐阿姨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个事情,她就说我可能是怀孕了,我正想着下周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下
来的,没想到你这么期待,马上就来见我了。”
墨楒白眉头都蹙了起来:还没检查确定就已经闹到人尽皆知了?周可馨仿似没有看到墨楒白的不悦一般,开心地说:“白白,你有好几天不回我的消息了,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原来你心里还是非常关心我们母子俩的,我不该胡思乱想
,应该相信你的。”上次分开的时候,周可馨是说过每天都要和墨楒白联系,但是墨少君突然去世,墨楒白忙得焦头烂额,她倒也聪明,就算墨楒白几天几夜不理她,也是不吵不闹的,只安静地蛰伏到了现在,时机成熟的时候,送上一枚摧毁他的婚姻的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