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江牧风脑门的青筋根根暴起。
“儿子,妈还会再为你娶过一名清白女孩儿,这个破烂货咱们不要了,别脏了自己!”江母安慰他。
江牧风听话地没有进浴室,站在卧室里满脸懊悔。
很快,虞悦就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这时才感觉比穿着礼服舒适了许多。
她无助地站在墙边,想走人,又不敢走,江父江母在门口站堵着。
“妈,你们全都出去,出去!”
江牧风粗暴地扬手驱赶自己的父母。
江家夫妇俩站着没有动。
一直一言不发的江父,这个时候阴着一张脸,走到虞悦面前。
他直直地盯着虞悦冷冷地说:“这个女人败坏我江家的门风,把她关到后院的黑屋里去!”
虞悦听了瑟瑟发抖。
她虽然不知道黑屋是什么样儿,但是光是字面意思就够令人害怕的。
她从小就怕黑,如果把她关进黑屋里,还不如要她的命来得直接。
“不要!不不不,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并没有想要玷污你们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呀!”
她瑟缩成一团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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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走?你把我江家当成什么了?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江母也走进来恶狠狠地说。
“我没有,我没有想进来,是江少爷把我带进来的。”她完全昏了头,没有理解江母所说的进江家是指结婚的事。
“放你?放你很简单,你不是要生野种吗?想活命的话,就到黑屋去乖乖给我呆着,等生下这个野种,我自然就放你走!”江母揪着她的头发吼。
“为什么?既然是野种,为什么你们要我生下来?”虞悦被她揪得头皮生疼,咧着嘴艰难地问。
“你没有资格问,我让你的野种出生,是我发善心,好歹他也是一条命!”江母把手一松,虞悦跌倒在地。
江母和江父冷哼一声,走向门口,江母丢下一句:“风儿,不要让这个贱人在这儿呆太久,赶紧让人扔到后院去!”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
江牧风一瘸一拐地朝她走来,边走边脱衣服。
他光着站在她面前,虞悦不敢去看他的模样,平时他穿着衣服裤子还不可怕。
此刻她眼角瞥见他的一双腿,一只正常,一只却是像机器人似的一条钢管。
他抬起左边的假肢碰了碰她的嘴唇:“贱人!你不是贱吗?我满足你!”
说完,一只手一提她的长发,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疼!求你放开我吧...”她疼得求他。
“放开你?你现在是我江牧风的合法妻子,我为什么要放了你?而且你现在怀孕还不显,我不能白娶你一回什么都没得到,我失去的尊严今天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他狠狠地把她扔向大床,自己则慢慢移到床边,一只手摁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利索地脱她的衣服裤子。
她挣扎的动作更是刺激了他,他更加疯狂地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才脱去她的外套,还剩下内衣裤的时候,他突然迫不及待地扑到她身上。
还没等虞悦明白过来,他拼命抖搂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部,声音如牛,热气之扑她的耳朵。
嘴里有气无力地骂着:“贱人!你是不是从哪里知道我不行了,所以才在外面带个野种进我江家的门?”
她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贱人!我不会让你这辈子好过的!你想要孩子,我会安排,你给我带来一大片草原,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要你生不如死!”
“哎哟...妈呀...这个贱人欺负我呀!”
骂着骂着就像孩子一般号啕大哭了起来。
虞悦吓得不敢动,也不敢挣扎,她感觉到刚才还雄姿勃发的那什么,此刻像海绵般紧挨着自己。
不一会儿,他的骂声和哭声渐渐小了。
接着响起了如雷般的鼾声,她才敢试着轻轻推了推他,没有反应。
她用力把他挪开,赶紧下床去捡被他扔掉的衣服裤子。
这才发现,床上刚才自己躺的地方,床单一片湿濡,就像是小孩尿床的痕迹一般。
她明白了那是什么,脸微红,有些羞恼。
这个男人竟然隔着她的一层内衣裤就...幸好很快。
要不自己今天就遭殃在他手里。
虽说已经是他的妻子,但是在今天婚礼闹成这种情况之下,她不能再让他碰自己。
用他们江家母子的话说,她不能再侮辱他们家的门风。
况且,她还怀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孕呢。
这事儿让她欲哭无泪,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见他已经熟睡,轻轻地走向门口,打算出去再看看能不能离开江家。
她还记得他带自己上来的路,虽然一路从大门进来距离有点远,但是找到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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