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认真地说。
从中医那儿回来,虞悦心情低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悦啊,别担心啊,妈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她心疼地在虞悦的身边坐下。
“没有不舒服,就是看着难受啊,妈!”虞悦又哭了起来。
这玩意儿影响不影响她嫁人她倒是不担心。
本来对这场婚姻也不是太在乎,只是为让妈妈能开心,加上江牧风人也不错,她就答应了嫁过去。
如果会因为这个而结不成婚,她倒是无所谓。
她担心的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致不致命?
会不会越长越多毁了容?
没想到那中医的药膏还真管用,抹了两天,脖子上的鳞片就消失了。
只留下了淡淡的粉色的印痕。
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那一道痕迹是胎记。
一道粉色的胎记,看起来跟桃花儿似的。
廖小兰从江家送来的聘礼中挑了两瓶好酒给老中医送了去,作为感谢她治好了女儿。
婚礼的头一天,她们母女俩就被江家派来的车接进了酒店。
江宅的管家说,这是为了让她们母女能好好的休息。
第二天婚礼当天的早上,准新娘要起个大早,会有化妆师团队过来帮她化妆。
所以,江牧风才这么安排。
管家出去后,廖小兰关上客房的门。
“悦悦,你看看,这些豪门人家的管家呀,一般都是东家最信任的人,跟着东家的想法做事儿,这个管家能对咱们这么客气,说明江家人挺把你当一回事儿。”
“你嫁到江家之后不要受委屈了,妈也就放心了。”
廖小兰发自内心地说。
“妈,您说什么呢?咱们娘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可不舍得和您分开,您跟我一起住进江家去享福,好不好?”虞悦搂住妈妈的脖子说。
“这可不行,先不说妈不习惯豪门大户的规矩,单说咱们家的房子得有人守着,可不能任人随便拆喽,那可是你爸留下的...”廖小兰眼圈儿红了。
“好好好,那就依您。”虞悦连忙安慰。
她最见不得妈妈这副样儿。
她宁可听妈妈粗着嗓子骂人,也不愿意听妈妈哭。
“一直以来,有人背后说妈的闲话,说妈不愿意去嫁人,不是舍不得你,而是舍不得你虞家的房子,妈妈从来不解释,任人去说。”
“如今听说咱家房子快要拆了,到时候拆迁补的房,做你的名字,你要愿意让妈住到老,妈就住着,你要是有其他用途,妈就回娘家去了。”
廖小兰伤感地交代。
虞悦知道妈妈不是为了虞家的房子,那老破房子在那个时候谁知道什么时候拆?
只有她最明白妈妈是真心爱她才不愿意改嫁。
“妈,您就不能在我大喜的日子里想些开心的事儿吗?惹得我好想哭。”
她不知道该怎么劝妈妈,只有来这一招才灵验。
“好好好,妈不哭,妈哭也是高兴的哭。”廖小兰连忙擦拭眼泪。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虞悦在里面吗?”
母女俩互相看着,虞悦轻声问:“妈,咱们家有亲戚来吗?”
“没有,你老虞家的亲戚二十年前就不和咱们母女来往了,我娘家的亲戚太远妈没有通知他们。”廖小兰摇头。
“那我去开门看看是谁。”虞悦起身走向门口。
拉开门,她就愣住了:“你...你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