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又有了身孕。
那一刻,他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含住了她的酥唇,绵绵密密的亲吻着,他要传达的无非是爱。
越国湘宁城,宇文家的百号人将宇文煜等包围。
连碧抓着宇文煜的手臂:“他们是什么人?”
未等宇文煜回答,一中年男子上前,向他拱手道:“少主,少夫人,请随我等回去吧。”
连碧知道是宇文煜家里派来的人,她不想再掺合大家族的阴谋,为了宇文煜,她连蝴蝶泪眼都能舍弃,自然也希望宇文煜可以为了她,舍弃宇文家的权位。
“阿煜,我早已厌倦了家族之争。”
“我知道!”他紧紧地握住了连碧的手。
“回去告诉我爹,我不回去了,也不必寻我!”宇文煜坚定地说。
“少主,属下恐怕不能放您离开。”
很快,他们整齐地亮出了兵器,中年男子说:“家主让属下给您带一句话,如果想要少夫人安然无恙,就得回去!”
“威胁我?”宇文煜气的青筋暴起。
连碧却不紧不慢地说:“阿煜,如果我杀他们,你会怪我吗?”
宇文煜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握住连碧的手慢慢松开。
中年男子笑了起来,他再上前一步,道:“少夫人,家主也有一句话要带给你,蝴蝶泪眼事关重大,一切得等你回去定夺!”
连碧很震惊,她一直都在打听蝴蝶眼泪的下落,却没有想到竟在宇文家族。
“够了!”宇文煜喝道,他看到连碧思索的神情便觉不妙,如果回去,势必是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碧儿,把他们杀了,全部杀了!我不怪你!”宇文煜方寸大乱,他紧抓住着连碧的双手,大声地求她。
“蝴蝶泪眼,真的在宇文家?”连碧问。
“宇文家根本没有蝴蝶泪眼!碧儿,你马上就要当母亲了,我们去白荻都好不好?”宇文煜眼睛绯红,他此刻多想没有从前,如果一切都才刚刚开始多好。
“好!”连碧点了点头。
可是,中年男子一刀捅向了宇文煜,这是谁也无法预料的结果。谁会晓得宇文家的人会对他们的少主动手?
连碧扶着宇文煜手臂,最终跟着他一起跌了下去,她摸到了他的伤口,衣服尽是粘粘的血。
“阿煜!”连碧的眼泪一粒粒滚下来,她咬紧牙关,回头看向中年男子子:“
中年男子道:“听说,只有催动蝴蝶泪眼,取其泪,有起死回生之效。如果少夫人不愿意回去,那少主只能死了!”
连碧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着自己的夫君。
宇文府
重回伤心之地,她虽看不见这里的房子花草水塘,却只闻到那令人伤心绝望的味道。
有一个孩子被人抱在怀里,手里拿是一个摇鼓,砰砰砰的声音敲得她有些心慌,那孩子管另一个女人叫母亲。
那个女人一直盯着她看,她感受那眼神的讽刺,有些疼。
连碧被安排厢房住下,有一个丫鬟半夜悄悄地抱着一个孩子来到她的房中。
连碧警惕地站了起来,手里握着一刀匕首。
“谁?”
丫鬟抱着孩子站在帘子下不敢再动,她抽泣地说:“夫人,原来你没有死,可为何还要回来,这里的人都是豺狼野兽,他太可怕了。”
连碧一怔,丫鬟抱着孩子走向她:“这是小少爷,少主替他取名叫做宇文思。”
连碧虽然看不见,却能嗅到孩子身上熟悉亲切的味道。
“他......”连碧也不知该问什么,是该问问宇文煜好了吗?还是问问这孩子是宇文煜跟那个女人生的?
“夫人,你赶紧走吧,他们是不会善待你的。”小丫鬟哭着说。
“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要走,蝴蝶泪是我连家的,它在哪儿,我便在哪儿。”连碧并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她现在怀了孩子,她需要一个家,需要一个相公,所以,她需要接受宇文煜的父母还有家中的妻子,她也很无奈,或许处理完了这件事情,她能凭着自己的自信带着宇文煜离开。
“夫人,宇文家的人一心只想你死!现在走还来得及。”丫鬟急道。
巡视的府卫马上就要朝这边走来,丫鬟也不敢逗留太久,只是千万嘱咐:“夫人,少主过你一次,莫再让他负你第二次。”
这句话重重的钝痛心上,连碧不知是何意,负过一次,莫再负第二次?
第二日,宇文煜醒了过来,连碧被宇文家的人领着去了蝴蝶塔,她看着半空的水晶珠子,周围绕着的蝴蝶,这样的景像是那样的好看,可惜也是杀机。
“阿煜我也救了,你们还想怎样?”连碧很失望,她那么样付出一切,竟被宇文家这样算计。
“我们曾试图用孙儿的血开起过秘境,可惜孙儿尚未修炼,以至于跑出了两只妖孽,这事危及着整个永安城,我希望你能将两只妖孽除掉。”
连碧怔了怔,他孙子宇文思的血能打开蝴蝶秘境?不是只有连家后人才可以吗?
这时,蝴蝶塔的大门被撞开,宇文煜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了进来:“父亲,放过她吧。”
连碧看不见他们任何人的表情,却感觉气氛尤其的压抑。
宇文煜走到连碧面前,他张开了双手将连碧护在身后:“我是真心喜欢她,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
“煜儿,别忘了自己姓什么。”他父亲声音不悦道。
连碧感受到这一家子的鬼胎算计,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脱不开这层算计。
“宇文氏我一点儿都不在乎,只要你放过她,我现在就不姓宇文。”宇文煜坚决道。
“哼,煜儿,如果她知道当初是你害得她现在这般狼狈,你觉得她还会原谅你吗?”
连碧感觉到宇文煜在颤抖,他的害怕,是因为他曾负过她。
“连碧,虽然你我公媳一场,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宇文思是煜儿强-暴你所生的孩子,而你,曾是他最厌恶的女人,你还会原谅他吗?”宇文煜的父亲阴冷的笑容背后像一柄无形之剑指在了连碧最痛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