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省还未回过神,宇文滟便提着剑腾空而起,利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见了一丝血,有些粘有些凉。
宇文滟两只脚悬在半空,全身灵力暴发,将周围一切都控制在内,只要她轻轻一抹,宇文省就真的身首异处。
骑在马背的上的宇文省一动不动,那一刻,他害怕了。
“说,你不娶舒城了。”宇文滟威胁道。
宇文省看着街上的人,他犹豫着,今日所受的屈辱一定会伴他一生,可是如果不受这份辱,他可能会死。
“宇文省,从小到大,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宇文滟的剑越入越深,鲜血沿着剑刃开始滴落。
“一!”
周围气氛凝重,压的人吐不过气。
“二!”
宇文沉越仰视着半空持剑的姐姐,那份凌厉他永远不及,难怪她才是与生俱来的家主人选,她那样儿的人,就是啦。
“三!”宇文滟喊完,握剑的手灵力充盈,她从来都不后悔为舒城和沉越做任何事。
“我宇文省今生都不会迎娶舒城!”宇文省闭着眼睛,是在用整个生命喊出这句话的。
宇文滟飞落在地上,她对着马上的宇文省笑了笑:“行了,骑着你的小毛驴赶紧滚蛋。”
宇文省还没有反应过来,宇文滟对着马屁股狠狠一拍,宇文省就被马儿带着离开了。
这时,舒城走过来,她看起来并没有很开心,而是向宇文滟咆哮:“你就这么希望我们舒家全部死光?”
宇文滟真的很讨厌这些带着家族光环的人,所以她也很生气,说:“你不就是想榜上宇文家这座靠山吗?好啊,我成全你啊!”
宇文滟将舒城拖回轿中,将她摁下之后,道:“现在,你就给我乖乖地嫁给沉越。保住你的舒家!”
宇文滟转过身,对着所有送亲迎亲等人高喊:“奏乐,回府。”
“宇文滟!我恨你!”
宇文滟没有说话,她背对着舒城。对她来说,这是保护舒城和舒家最好的办法,一切责任都让她一人承担吧。
宇文沉越也在宇文滟的安排里懵懵懂懂的前行,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他并不后悔,他总能用一生的时间去证明,今日舒城的选择是对的。
舒城被抬回了宇文家,没有拜堂,直接送进了宇文沉越的房中。宇文宵和李绝绝都茫然地坐在堂中,听完下人的描述才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
宇文滟安排好之后,宇文宵便将她留在大堂中。
李绝绝心里烦燥不安,不断地摇着手里的绢扇,她说:“滟儿,你这样做是会影响以后继承家主之位的声望的。”
“那又怎样?比起舒城的幸福,沉越的愿望,声望算什么东西!”宇文滟双手抱在胸前,理直气壮。气得本就沉默的宇文宵更回沉默。
“滟儿,你这样鲁莽,将来会吃大亏的。”李绝绝都急死了,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这种性子,将来无论是爱情,还是什么都会吃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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