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风转过身来,他有些紧张地拿掉宇文滟捂在脸上的手,上面有一点血,他轻轻地抹去,问“疼吗?”
宇文滟摇了摇头,这是第一次,白临风对她露出关心的眼神。
“这些人怎么乱来,不是冲着君天辰去的吗?关我们路人什么事?”宇文滟看着街上一片混乱,觉得奇怪。
“这便是后来,樊都为什么兵变的原因。”白临风一语中的。
马车里的沈娉一动不动,可就算这样,这些杀手也不会放过,他们飞到车蓬上,当空劈下,马车立马分为两半,轰地一声炸开,
君天震调头,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沈娉,她白衣翩翩,挽起发的样子那样端庄美丽,也许是经历了比死还可怕的事,面对单刀直入,她连眼睛都不会眨。
她想,她应该会死在乱刀下,未料到的是君天辰扑上来,推开刀刃的时候,双手流了很多血。
他握着敌人的刀,用力地推出去,那敌人生生地抹了脖子。一颗圆鼓鼓的脑袋滚在地上,血柱喷开,一片惨烈。
他回过头来,流血的手慌张地捧着沈娉的脸,大吼:“你是木头不会躲吗?还是想快点死?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老死!”
白娉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眼里没有之前那样的眼神,此时此刻,只有担心她。
不知为何,她竟然生出一丝说不清楚的感动,如今回想,她其实是怕死的。
“谢谢你!”白娉也未能想到,自己竟然开口说话了。
她当时没有想那么多,而是自衣袖里掏出手帕包住了君天辰的手,她顾不得自己脸上那鲜血涂红的狼狈,她只是在想,他的手能够尽快止住血。
君天辰突然推开她的手,将包在他手指上的帕子扔在了地上,转身提着剑前去杀敌。沈娉从车上跳下来,她在一片混乱里找到了那块染了君天辰鲜血的手帕,小心翼翼将它收进自己的袖中。
最感动的事,是他的血落在了她的脸上。莫名奇妙的在乎,一直被当作了恨意延绵继续。
混乱止息,所有杀手都被歼灭。
白临风找了一家医馆,买了些药粉涂在宇文滟的脸上,他说:“伤口不深,涂了药不会留下疤痕。”
宇文滟压根就不担心留不留疤这个问题,但是看白临风这么在意的样子,她故意说:“女子的脸最重要,若是好不了,你得娶我!”
白临风笑了笑:“那你恐怕要失望了,你的伤已经好全了!”
一面镜子递到宇文滟的面前,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镜中的自己,肌肤白嫩无瑕。
“怎么可能?”宇文滟吓到结舌。
普通的药哪有涂上去就好的,能有这种奇效的也只有蝴蝶泪,白临风他到底做了什么?
出了医馆,宇文滟便一直纳闷,白临风的几次表现实在让人惊叹,除了意外之外,还有不安。
像这种长得好看,来路不明,身手不错,实力雄厚的人,她总担心,自己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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