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滟别的都能忍,就是这种侮辱白临风的话,她忍不了。
“给我站住!”宇文滟背着一身的大包小包跑上前去。
宇文省故意将手上的佛珠手链拉断,珠子滚得满地都是,宇文滟踩着珠子走了两步,摔得人仰马翻,还被大包小包的东西埋在里面,越是挣扎着起来,越是摔得激烈。
宇文省已经大笑着走远,留着一群看热闹的观众捧腹大笑,画面甚是滑稽。
舒城上前将宇文滟拉起来,还将她身上乱七八遭的东西取下,宇文滟忙道:“不要动,这些都是白临风的东西。”
“傻子,这种时候还顾得上这些东西,你把白临风当宝,可人家却当你是根草。”舒城实在为她不平,眼神时不时飘到一旁淡定从容的白临风身上。
宇文滟将地上的包包麻袋捡起来,她说:“是根草也好,只要能入他的眼。”
“有病!”舒城拿她没有办法,无奈又心疼。
“对,这是病。别指望治好我,我啊,只认白临风这一种药。”宇文滟冲着白临风微微一笑。
白临风站在那处,岁月静好,不染纤尘。
“可以走了吗?”白临风凤眼一眯,又温柔地说“我好像有点饿了。”
宇文滟收拾收拾就跑上前:“好,这就回去做好吃的。”
“今天就吃红枣煨肘,太白鸭子,鱼香茄饼......”白临风的胃口不小。
宇文滟想起她的朋友还在后面,她回头看看舒城,又看看前面风度翩翩的白临风,小声道:“白临风,能不能请舒城一起吃?”
“没有问题。”白临风答应的很爽快。
宇文滟连忙朝舒城招手:“走,我请你吃饭。”
舒城跟上她,问了很多问题,宇文滟就把自己住在白临风的事情,自己学了做饭的事情一一讲给她听。
舒城听完,长吁了一口气,她摇了摇头,又笑了笑,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宇文滟。
舒城只能戳戳她的额头:“你呀,这男人有什么好?我咋瞧不出特别?”
“等你喜欢上一个人就知道了。”宇文滟看着前面一袭白袍翩翩的背影,面带微笑。
“我喜欢你啊。”舒城很认真。
“照这样说,我以前还想娶你来着,可你是个女人,再后来我就发现,我们之间的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是有区别的。”宇文滟笑着勾起舒城的手臂,慢慢地靠了上去。
“就知道贫嘴,明明对我变了心,还说一大堆理由。”舒城故作吃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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