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齐俊?他所说可是属实?”齐玉堂一时无语,怒喝问道。
齐俊点头不语,小虎再上一步道:“前辈若不相信,何不请霍宇前来对质,他可曾说过耳朵之伤从何而来?”
乍闻此言,齐玉堂一愣说道:“不是说古战遗迹中与人恶斗所至吗?”
小虎冷冷一笑:“恶斗?在下亲眼所见,霍宇冷眼嘲讽齐俊,是他朋友看不过眼,所以才去其耳恕其罪,若非齐俊相劝,恐怕他也没命走出古战遗迹,此时很多明贤修士尽皆看到,不容抵赖!”
齐玉堂见小虎神情心知多半不假,随即拍案而起,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把霍宇叫来!”
可就在这时,门口跑进一名神情慌乱的书童,一进来便跪伏于地,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齐玉堂见状知道有事发生,喝声中以自身功力助其稳住心神,道:“休得慌张,有话慢慢道来!”
“院、院长,山门前大队人马到来,当先之人投下战书,让院长您亲自出战!还说…”
见到书童吞吞吐吐,齐玉堂心头大怒,道:“何人投下战书?还说些什么,如实到来!”
“是…是,投下战书之人学生不识,只知是个凶神恶煞的妇人,来到山前便喝骂不止,还说,若是院长不敢出战,他便捣毁山门,杀将进来,让万山学院从此在明贤国除名!”
“大胆,哪来的恶妇竟敢如此张狂,容齐某会上一会!”说罢,再不搭理小虎众人,便向门外走去。
留下小虎等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小虎看了看齐俊诺诺的说道:“该不会是…”
齐俊闻言苦笑点头:“可能让你言中了,我猜除了我娘亲没人会这样找我爹的晦气!”
贾三从一旁起身说道:“你娘的脾气如此火爆,还不会出什么事吧?”
小虎轻叹一声道:“唉,算了,咱们且出去看看,若真是齐俊的娘亲我们好言相劝便是,若然不是,我们能够帮手也是理所应当!”
随后,众人一同走出,只见山门中许多弟子已然向山门跑去,看来此事闹的的确不小。
而还未等五人来至山门,便远远听到一个女人声音叫骂说道:“你读的什么狗屁圣贤之书,老娘随你多年恪守妇道,你可倒好,让我儿受尽欺辱尚不自知,老娘不知还则罢了,今日既已知晓,我倒要与你万山学院理论一番,我儿究竟哪里辱没了你白玉堂!”
“妇人,何必动怒,玉堂这不是正在调查此事,定然给你一个说法,你又何苦发此无名之火,惹人耻笑?”白玉堂哪里还有刚才的气焰,低声下气之态让人一见不觉暗暗发笑。
“耻笑与否都有老娘一人承担,我今天来此一为我儿讨回公道,二就想以我秦家功法会会你这明贤正宗,来来来,你我先大战三百回合,分个高低再说!”
怒骂声中,小虎五人来至山门之前,看到秦氏与先前的贤惠摸样已经判若两人。
此时胯下一头金睛黑云豹,身着五彩锁子甲,手中一把丈长狼牙棒,乍一见威猛异常,绝非寻常女子可与之相比,身后数十人穿着亦算古怪,纷纷助战叫好。
“齐俊,你娘这身装束好似并非明贤国人。”站在万山学院弟子身后,小虎轻声而道。
“不知道,从小娘亲就温柔贤惠,这副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以前也只知父亲对娘亲又敬又怕,却不想娘亲还有这样的一面!可如此一来,恐怕父亲对我更有怨言,早知如此,不如不去找娘亲的好!”
就在这时,只听“嗡”的一声,秦氏将手中狼牙棒向前一指,大喝说道:“大丈夫自当豪气满胸,看你怯懦不战,何以统领一派,这院主之职不做也罢!”
齐玉堂被秦氏说的面红耳赤,似也动了震怒,将腰间长剑豁然抽出向前一指喝道:“大胆,为夫只盼与你相敬如宾,你安敢如此欺我?”
眼看两人之战已无可避免,小虎一拉齐俊手臂,正欲出面阻止,却在这时听到山门内“嗖”的一声闪起一道白光,眨眼间在两人之间多出一把长剑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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