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有点不悦。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心里很是……说不出的难受。
“对不起,”我缩在沙发上轻声说道。虽然我不排斥他的触碰,但是一时还是无法接受那样的亲密,这跟上次涂药不同。
邹子琛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事,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他语气明显的有点冷淡。
“其实,我有……”我苦笑一声,终归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自己是个怪物。
也许是我自卑、落漠的神情触动了他,他坐回到了我身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眸子紧紧的锁在我脸上,“你在害怕什么?”
他那双眼像似要看穿我所有的伪装,让我不由的想逃开。
心底最黑暗的那一块,我不敢示人。
突然间我觉的自己很可笑,有那样的怪病在,我又拿什么来谈情说爱呢?
父亲还试图想让我诱惑他,真是可笑至极。
我抽回手,抬眼与他对视,很认真的说道:“邹子琛,其实你不应该跟我走这么近,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的。”
邹子琛颇为头疼的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很好,也很清醒。今天下午我父亲任命我为亚泰总理经,他突然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我跟你走的近,他让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你骗上床。”我面无表情的说着。
“呵呵,”邹子琛像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
“好笑吧,我也觉的很好笑,让一个姓冷淡者勾引某方面不行的人上床,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讥笑道。“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我不想他对你抱有太大的希望。”
“上床这种事,只要男的行,女的没有不行的。”他朝我暧昧的笑道:“而我到底行不行……那天在衣柜里,你不是验了吗,或者说你想在验证一下。”说着拉住我的手,就往他身下探去。
吓的我忙缩回了手。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亦正亦邪,让人捉摸不透。或者他本身就是正与邪的结合体。
他对我嫌弃的眼神毫无感觉,甚至笑的更加邪媚,倾身在我耳边低声道:“放心,你就算是块千年寒冰,总有一天我也会把你煮成沸水的。”
听完这句话,我耳根莫明的发烫。
这人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
我转眸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眯眼嘲讽道:“你能在再不要脸一点吗。”
我话刚落,他飞速的在我嘴上啄了一下。我怔住,心跳飞快。
他抿嘴笑,把我拽进怀里,“我就喜欢看你……这个傻样。”
我刚才的硬气,瞬间化成绕指柔。
须臾,他叹了口气,说道:“你爸头脑还是很灵光的吗,目前能帮亚泰的在榕城好像除了我,还真没有第二人。”
“那你会帮吗?”我厚着脸皮问道。
他轻笑,不言声。
我抬头看他。
他垂眸与我对视,“你就真的甘愿当利益的工具?”
“不甘又能怎样?”我轻叹了口气。
“那就要看你几时能把我勾上床了。”他挑眉,眼底尽是玩味。
我无语。
从酒吧出来已是十一点多,我跟邹琛都喝了不少,所以都不能开车。好在,他有二十四小时跟班的司机。
邹子琛让司机先送我回老别墅,路上他又变的一本正经,面色深沉,看起来让人有点害怕,手却一只拉着我的手不放,直到车子停在了老别墅院外,他才放开了手,亲自下车给我开车门。
让我受宠若惊。
下车后,邹子琛轻轻抱了我一下,又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轻道:“进去吧。”
法试道别。
“我看着你走。”我有点恋恋不舍。
邹子琛无奈的抚了一下我的头,转身上了车。车子很快就开走,而我仍是站在路边,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
“啧啧,还真是难舍难分呀。”
孟成阳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冒了出来,随着是林晓月的惊叫声,“姐,你真的跟邹总……在一起?”很是难以相信的愕然。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他们两碰到,缓缓的转身,林晓月见我没有开口解释,大叫一声,转身便跑。
“晓月……”我想追上去,却被孟成阳拦了下来。
路灯下,他面色阴森,“林童,你真是太能装了。”
“我听不懂你的话。”我不想跟他多说。
“听不懂,”他讥笑,“你不是碰不得吗,那为什么邹子琛亲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到刚才是我眼瞎了吗?”孟成阳愤愤难平的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