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真的好了?”
“嗯,嗯,好了,一切都好了…”
闻言,慕云静那娟秀的脸颊,偷偷拭了一把莹泪。
况天仰天长笑,笑声中,有着解脱更有着数不清的辛酸,这二十年,因为体内的魔禁,他况家被其它家族压制得死死的,虽然表面强行装着不在乎,但是任谁都是能够感觉到,当年况家那个最为意气风华的人,为了况族上上下下的人,背负了多少欺辱,忍受了多少讥讽!
好在,天不绝人之路,没想到,那二十年来积压在他体内的魔禁,在今天,竟然被他的儿子况辰亲手给完完全全抹除掉!
望着那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的爹娘,况辰也是抹了一把眼睛,放下了心头大石,从今以后他也可以安安心心踏实修炼,这一刻,他也等了三年了啊!
“好了,还有点事没处理呢!云静,你呆在府里不要出去。”
激动过后,况天很快回复过来,轻声道: “我出去把阴魁给收拾掉先,小况,你先歇着。”
“爹,我没事,与你一起出去吧。”况辰道。
“嗯…也好!”况天显然没有过多犹豫便道,以现在小况展示出来的实力,恐怕一般的玄元境大圆满期实力的人怕亦都奈何其不得。
“走!”
话音落下,况天那一转虚元境的实力全开,房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身形率先暴射而出,旋即他脚掌一跺地面,整个人自府内升腾而起,对着灵城外围飞掠而去。
“那是…族长!”
“是族长,哈哈,少族长好样的!”
况族族人见到况天全身上下散发出令人心颤的气息,他们便已知道,况天体内的魔禁恐怕已被完全抹除,不由得皆是激动万分,哗然出声,一些老卫兵更是热泪盈眶,浑身颤抖。
见状,况辰也是和慕云静打了一声招呼后,身形犹如灵猴矫健的暴掠而出,到得府门口,见得雷炎云雕正和崔翎在打趣,不由得摇头苦笑。
“崔叔,你没事吧?”
“没事了,阴剑宗的人都在灵城外围了,你也出去看看吧。”崔翎捂了捂胸膛,道。
“呵,崔头领,挺硬朗嘛,竟然硬生生受了虚元境化元期高手一击。”雷炎云雕笑道。
“雕爷,你在取笑我么。”
“哈哈…没事的话一起出去看看,我灵识笼罩着况府,不必担心安危。”
“好!”
话音落下,一股浓郁的元力匹练笼罩着况辰二人,对着灵城外围疾速掠去,瞬息间即到。
此时,灵城外围空地上已是有着不少人从城内犹如潮水般涌了出来,皆是目光好奇的望着空中那对恃的二人,一道道窃窃私语声弥漫着。
当况辰从东城门掠出时,见得况天凌空而立,神情淡定,不过,体内似是隐隐的有着一丝愤怒涌出。
“阴魁,为何你一再扰我况族?!我族与你阴剑宗历来井水不犯河水!”
况天眼神盯着阴魁, “我儿在你们宗门阴七的偷袭下,差点命丧山野,今天你务必要给我一个交待。”
“哼!况天,你在颠倒是非么?明明是你指使人杀了我阴剑宗长老,现在竟然在满口胡言。”
阴魁脸庞狰狞,讥讽道。让他完全想不明白的是,从赵坤那里的信息得知,况天只是个自身实力发挥不到两成的废物,而现今,判若两人,不得不令疑惑,莫非吃了什么丹药不成?
“阴魁,大家都是明白人,做的什么事各自心底雪亮,现在退去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况天缓缓道。现在的他刚恢复实力,家族又面临着其它三族的打压,他这般说辞,自是不想家族在这个非常时期,竖敌过多,否则,按他以前的作风,欺一还百,不然况族以前也不会有千山郡大族之一的名头。
“况天,你老糊涂了吗?我阴剑宗等人的命难道你就想这样一句话勾销?莫非真的以为我还怕你不成?!”阴魁脸庞隐然扭曲,厉声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如此,手底下见真章吧!”况天可不是个善茬,就算他中了魔禁的这二十年来,况族依旧屹立不倒,可见其后背有着多少手段。
“来吧,让我看看你况族的能耐!”
“如你所愿。”
然而,就在他们剑拔弩张之时,一道蕴含着鄙夷的冷笑声缓缓传了开来。
“呵呵,况族长,多年不见,气魄依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