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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门进去时,她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哭的浑身发颤好不委屈。
就因为我不跟他们解释?
她就那么不愿与我有关系?
难到之前全是我的错觉吗?
我上前一把扯开被子,低吼道:“你哭什么?”
她一脸泪痕,扁着小嘴,满是委屈的看着我,“我就是想哭,这你也要管呀。”她又哭出声,伸手要把被子拉回去,被我再次强硬拉走。
她一下爆跳了起来,拿起枕头便朝我砸了过来,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哭的权力你都要剥夺吗,你还是不是人。”
看她这般使小性子,我却笑了。
她这个人要面子,若不是在最亲最爱的人面前是决对不会这样散泼。
她见我笑,恼羞成怒,拿起另一个枕头又往我身上砸来,还暴粗话,“你笑个毛呀。”
我伸手接住她砸过来的枕头,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整个人便扑进我怀里,鼻子磕在我胸口,估计是撞疼了,哇一声,哭的更加凶。
我想看,她却捂着鼻子不让我看,泪眼婆娑的瞪着我,“你就使劲的欺负我吧。”
看她哭的跟小花猫似的,我刚才的怒意就烟消云散,只剩下心疼,语气也柔了下来,“好了,别哭了。”
她仰起脸,吼道,“我就是想哭,关你什么事。”吼完,还捶了我一下,语气虽凶,可眼里全是娇气。
她这不是撒娇又是什么呢。
我扣住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下来。
她整个人都僵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我的吻有点霸道又带着些许柔情,她渐渐闭上眼,跟着回应我。感觉到她的回应,我心一激动,伸手环上她的脊背,把她摁进怀里。
吻了好久,我才放开她。
她微喘着气,双眸迷离娇媚的看着我。
我轻抚着她的脸,低声问道:“为什么哭?”
她直愣的望着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很不可思意的看着我,好像我刚才吻她是一件很离奇的事,随后又羞涩的低下头,说肚子疼。
看她娇羞的样子,我心底泛层层涟漪,问她是不是来那个了,她点了点头。
以前她来那个时,总要在床上躺着才会好点,今天我竟让她忙了一天,难怪刚才会那样委屈的哭。
记的以前她说喝点红糖水会好点,我便跑去超市买了一包。回来给她冲了一碗,端进她卧室时,她躺在床上发愣,见我进来便坐了起来,看我的眼神变的清明,不似刚才那样柔腻依恋,想来她情绪已平复。
“有点烫。”他端着那碗红糖水坐到床边,轻轻的吹了吹,“不过网上说,要趁热喝,才管用。”说着,我把碗端到她面前。
她淡淡的与我对视了一眼,接过碗,轻抿了一口,眉头微蹙,又把碗递给了我,说道:“先放床头晾会吧,太烫。”
我接过碗,放到床头柜上,心想或许该跟她好好谈一下。她却先开了口,“你要有事……不用管我。”她双手交握在腹部上,似不想跟我单独呆着。
看她又恢复那副清冷外表,我心里一沉,这女人永远都是这样,从来不会主动一点,想要让她放下脸面向我低头,估计是不可能的。
而我还就偏喜欢她这个劲。
我佯装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宏达欠银行多少贷款?”
“你问这个……干吗?”她惊诧的望着我。
“怎么,不想要‘恒通’的投资了?”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我嘴角微勾,“看在你今天晚上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决定……入资宏达。”
“真的……你有什么条件?”我满是戒备的问道。
“没有条件。”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宏达各方面都在上升期,是一家很有潜力的公司,从投资利益的角度看……是佳选。”
“这么说,恒通真的选中了宏达?”她眼里渗出笑意。
“嗯,”我轻应了一声,又端起那碗红糖水,抿了一小口,转眸看了她一眼,“差不多了。”
她愣愣的看着我,好一会,才伸手过来,接过碗。
“你端好了,别一会倒一身。”我嘴角微勾。
她低下头喝着红糖水。
可她眉宇间那抹喜悦却没遮掩住。
“恒通如果入资的话,就不是小打小闹,至少要占公司百分三十的股份。如果宏达能接受这个比例,我明天就让人把合同拟出。”这个比例刚好够他们还贷款。
她倒是矜持,说这事她还得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
装淡定。
看她那小样,我就知道她心里早乐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