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就跟着呗。”男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是说万一呢?”
他很肯定的回道:“这个没有万一。”
我之听,心纠。
头发擦到不在滴水,他才拿开毛巾,见我低垂着眉眼发愣,抬起我下颌,直望进我眼底,“想什么呢?”
我扯了扯嘴角,朝他笑了笑。
“我总觉的你这几天有点魂不守舍的。”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那天……我爸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你爸他能跟我说什么?”我笑着反问道。
邵易寒正视着我,“不管他有没有说什么,明天咱们就去把证领了。”
呃,真不该让沈浩把户口本送到这来。
“明天……你有没有看一下日子,是好日子吗?”
“领证还要看日子吗?”
“那当然,得挑一个宜嫁宜娶的日子。”我实在找不到别的借口了。
“那我现在就去看,你先把头发吹干。”男人把毛巾往我手上一塞,便转身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我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可以不顾一切自私的跟他去领证吗?
坐在矮凳上,我一下一下的撩着头发,耳边是电吹风的哄少声,我却一点也不觉的吵,因为心不知道遨游到哪去了?
直到邵易寒再次进来,我才恍神。
“媳妇儿,非得看日子才能去吗?”邵易寒拿着手机站在浴室门口问道。
我关掉电吹风,起身走了去回,扬起了笑脸,“反正在我们桐城那是肯定要的。也不为别的就是图个吉利。”
“阿?”邵易寒撇嘴,“那要等到下下周了。”
“那就下下周,到时刚好你手术也做完了,不也称了你的心吗。免的你心里有负担。”话落,我拉着他,回床上去。
上了床,邵易寒拉着我的手,很认真的问道:“手术没做就急着想跟你领证,是不是很自私。”
我伸手,轻挑的抠了一下他的下巴,“姐姐我就是喜欢你的自私。”
邵易寒被我这么一逗,终于笑了。
第二天,我们都起的有点晚,吃过早餐,在客厅看了会电视,随后两个人一块出去走了圈。一早上便打发了过去。
中午,邵易寒提议出去吃。我以天太热为由,没同意。最后他自然还是听我的。
在家吃过午饭,我便催着他上楼午休去,他却说早上起的晚不怎么困,我便强制把他拉上楼,说他不困也得躺床上去,只要到了床上,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睡着。
那是我第一次强势霸气硬要了他,且是在大白天。
我发现其实他对我也是一样没有抵抗力,那怕我诱引的笨手笨脚的,他还是一样沉沦进来。
事后,他沉沉的睡去。
我依偎在他怀里,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良久,才从他怀里退出来。
从别墅出来时,我给邵易寒留了便签,说自己去沈浩那把车开回来,顺便再去商场买点东西,可能要四五点才能回来。
得亏昨晚沈浩把车开走了,给了我一个好借口。
到达跟沈欣约的地点,已是下午两点多,那是一家酒吧,大白天的里面没几个人,倒是清静。
一进门就见沈欣坐在吧台边,今儿她穿的有点淑女,看到我进来,朝我挥了挥手。
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虽然我知道她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还是想努力一下。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
“没事,反正我知道你肯定会来。”她笑的自信满满。
“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我靠到吧台边上,明知故问。
她一手撑着腮帮喝了一口饮料,答非所问,“你喝点什么?”态度倒是比我想的要和气。
我朝吧台后的调酒师招了招手,“给我来杯苏打水。”
那人很快给我倒了杯苏打水,我端起来一口气喝了半杯,随后,重重放下杯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她站起来,端起那杯饮料,指了一下角落的沙发,“我们去那边坐。”
我端着那杯苏打水跟在她身后,盯着她的后背,这女人……今天有点不一样,没之前那么张扬。
坐下后,她正视着我,“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我耸了一下肩,“我还真不知道?”
她眉头微挑,“难到邵易寒没告诉你,我就是那个骨髓捐赠者。”
“这个我倒是有听他说。”我面色淡然,随之很真诚的说道:“非常感谢你,愿意为他捐赠骨髓。”
她放下饮料,轻笑了一声,身体靠在沙发上,双交叉在胸前,说道:“可我并不是无偿捐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