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的。”
“你说我打掉孩子你很难受,可你知不知道我躺在手术室时心有多痛。”
“你知不知道,你那样欺瞒我……我心有多痛。”
“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眼前。”
“你那样对我……还来找我干吗?”
“你伤我还伤的不够吗?”
“我现在连一眼都不想看到你。”
“看到你……就觉的恶心。”
……
我骂到后面,变成嚎嚎大哭,都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只是那股委屈让我彻底失去理智。
我站在床沿,泪眼朦胧的瞪着他,如视仇人,手下毫不留情,他的侧脸被枕头甩的都红了,可我停不下来就跟疯了一样,直到所有的力气用光,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我才停了下来,扔掉枕头,昂头痛哭。
“别哭了……好不好。”他抬手缓缓搂住我的腰,脸贴在我胸口,声线低沉,“是我错了……一开始就是我错了,我应该一早跟你说明照片的事,你就不会那么生气,后面……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呜呜……”
男人的手在我背上轻轻的拍着,“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别说拿枕头,你拿棍子抽我都行。”
我哭的直抽抽,浑身打颤。
“不哭了,嗯?”音落,他抬头仰视着我,眼里有晶亮的东西闪着。
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缓缓垂眸,与他对视。
他抬手,抹掉我眼角的泪,“别哭了,歇会,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我咬了咬唇,抬手挥开他的手,“你不要碰我。”
邵易寒眉头压下。
“把我的手机……钱包,还给我。”我哭的直抽气。
他凝视着我,眼底蓄满深情,“佳佳,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抹了把眼角的泪,冷声道:“太晚了。”
他又一把搂住我腰,微微缩紧,“不晚,一点都不晚。”
“邵易寒,我真的爱不起你。”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放过我吧。”
“我不放。”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缠着我这个名声狼迹的女人。”我自嘲的哭笑道。
“我只要你。”
听这话,我讥笑出声,垂眸再次与他对上眼,“你这话……你这话让我觉的恶心。”
邵易寒听这话眉头拧成绳,急切的说道:“那天早上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我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冷笑道:“我亲眼看到,你还说我误会了,你还是男人吗,敢睡为什么不敢承认。”
他直视的我,坦然而笑,“我邵易寒还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要是真跟那女的睡了,我就不会跑到这来找你。”他说的理直气壮。
可我怎么可能相信呢?
“你现在睡谁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低低的笑了一声。
男人望着我的眼眸沉了沉
“把手机跟钱还给我。”我冷下脸。
邵易寒垂下头不说话。
“不要拿你的强迫、无赖当爱我的借口,我消受不起。”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冷喝:“放开我。”
邵易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说道:“手机跟钱,都放在前台那,你过去找老板取吧。”话落,他松开手。
他松手的那一瞬,我心里很复杂。
深看了他一下,我跳下床,便往门外去,没在回头看他一眼。
甩上门的那一瞬,我心纠疼,但我没做停留,直奔前台,找到老板说明情况,要回手机,拿了一小部份钱,剩余的都暂存在他保险柜里。
回到自己的木屋,我先给手机充电,随后去洗漱,再看到镜子里自己红肿的眼,我眼眶又泛起酸涩,一时没了玩的兴致。
洗漱完,我换了睡衣,准备今天不出门,躺一天。
可躺在床上半天也没有睡意,肚子又在抗意,一直在叫唤,我还是不想动,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是徐露打过来的,说是肖敬给她打了电话,问我现在是个什么打算,是一个人玩下去,还是在这边玩几天就回去。我说先在这边玩几天再说,刚才拿手机的时候我也跟老板打听了一下,村里也能租到车,要请本地人带路的也有,反正只要有钱都好办,所以我也就不怎么着急了。
挂了电话,我又窝进被子里,直到后面实在饿的不行才起来。
从木屋出来,又好巧不巧的与邵易寒碰上,他也刚刚出来,身上看着穿的不厚实,不像我,裹的跟熊猫似的。
男人杵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我。
我斜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