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明明吃亏的人是她吧。
虽然艾子岚并不否认段鸿煊的技术和能力很强。
“我只是去洗澡。”懒得回头,艾子岚淡淡地解释,双腿虚浮无力,慢慢地下床。经过一夜的放纵,现在的她只想好好洗个澡,洗去全身的情欲痕迹。
仍躺在床上的段鸿煊微微眯起眼,看着艾子岚曼妙的身影,那个昨夜被自己触摸过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亲吻过每一处敏感的女人,离开得是那么毫不留情,没有一分半点的留恋。
段鸿煊知道,艾子岚不是一般的女人。
就算是上次相亲时,被迫和当时的陌生人也就是自己发生关系以后,她也没有过一星半点的抱怨,既不像普通的柔弱女孩子痛哭涕淋,也不像泼妇般怨天尤人,更不会绝望难忍,对人生失去希望,只是把这件事藏在心底最深处,任由它默默发酵。
这样的艾子岚,他是又欣赏又敬佩,更想把她留在身边好好怜惜。所以,他娶了她。
只是,有时候,段鸿煊对潇洒如风的艾子岚也是又爱又恨的。此时便是这样。
这麻溜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而此时正要下床的艾子岚才尴尬地发现,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不禁收紧了裹着身体的被子,面容微窘,一时手足无措,对着段鸿煊轻声说:“把头转过去。”
一直注视着艾子岚的段鸿煊当然注意到她的窘迫了。都是同床共枕过的人了,昨夜早已经见识过对方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还有什么见不得的?可段鸿煊喜爱的偏偏就是她这副娇羞模样。
“何必这么麻烦?我抱你去,一起洗,岂不更好?”段鸿煊厚脸皮地贴上去,一脸无耻无赖地笑着说,明眸里星光闪烁,柔情深深,那浑不吝的样子与平时大相径庭。
如果是平日,一脸冷酷的段鸿煊惜字如金,根本不会这么说情话。艾子岚都有些怀疑段鸿煊是不是变了一个人?
听多了段鸿煊无耻的话,艾子岚竟然也开始慢慢习惯,对于他的话,虽然还做不到完全视若无睹,但也能见怪不怪,镇定自如了,只偏过头,咬了咬唇,暗暗嘀咕了一句:“谁知道你会不会动手动脚……”
这个嘛,动手动脚,是一定的。毕竟,段鸿煊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人,二十多年未曾尝过情欲的滋味,今朝为了她破戒了,就好像突然放出了洪水野兽般,一时也有些收不住。
“放心。一会还得回岛上。我有分寸的。”段鸿煊忍不住轻笑,信誓旦旦地保证。
艾子岚还将信将疑中,段鸿煊已经稳稳地抱起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昨晚勉强还能靠不胜酒力做掩护,现如今可都是清醒的。艾子岚的脸更红了,羞愧地把头深深埋进段鸿煊怀里,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
很快,没多久,浴室内便隐隐约约地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的声音。
“嗯……段鸿煊……”
该死的,他刚说好的有分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