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可见一辆马车下俩貌美女子相拥,一人着白衫,翩然存立让人挪不开目光。眼泪纵横的姑娘,俏皮可爱,柳眉因伤心蹙起。
“可是就春夏姐姐给我煮好喝的粥了。”苏达儿抽噎一声一声的,隐隐有大哭的迹象。
田春夏回马车上拿了一个银镯套入她手中,柔声道,“行事可别如此真性情了。虽保持是好事。却也容易吃亏,可要记住了。”
苏达儿含着泪点头,再不舍她也放开了,小声道,“春夏姐姐,我心悦于扇子侠,可他心悦你。”
田春夏一愣,她点了点苏达儿的鼻子,“你该不会因此怄气了一天吧。”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苏达儿昨日老是看着她一动不动,开始田春夏还以为是身上有味道还是有异样,今个总算知道了缘由。
“恩。”苏达儿委屈巴巴哼唧一声,揉搓着手,她哽咽道,“虽跟他不可能,却耐不住心已跑去了他哪里。祖父曾教导,不能轻易爱上一个男子,女子这般都没有好下场。理应是保持理智,为自己为娘家谋取没一份福利,这才有个强大的后盾。”
田春夏听了这话,是实实在在的心疼苏达儿。如此纯真一姑娘,到了京城达官显贵还不知怎么折腾一番。若是进了宫中,更是吃人不眨眼的地儿,一举一动都得注意。
“不求大贵,但求平安。”田春夏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好,笑道,“没事的,对得起人也要保护好自己。”
苏达儿重重的点头,不舍的放开田春夏的手,不好意思道,“春夏姐姐该启程了,待会儿便晚了。”
“好。”田春夏上了马车,从窗外看向她挥了挥手,“照顾好自己。”
苏达儿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马车再也不见踪影。胭脂阁楼上站着一人影,她一直望着苏达儿,深深的叹口气,她也束手无策。
田春夏感受着马车的颠簸,闭目养神,也不知家里如何了。突的马车颠簸,左右摇晃,她急忙扶住一角。
“怎么了。”话还未问出口,一把剑便直插入马车内。田春夏瞳孔微缩,迅速镇定下来,她一把扯开帘子,喊道,“别伤害车夫,有本事冲我来。”
“好,不愧是夏卤菜的幕后老板,这股气量果真让在下佩服。”一黑衣人走出,手里握着剑柄,嗜血的看着田春夏。
“你躲后边去。”田春夏对吓得瑟瑟发抖的车夫道,有些自责,人家也是为了生计,却未料到未糟此变故。
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夫,他颤颤巍巍的下了马车和田春夏站在一起,对黑衣人道,“姑娘不容易,大侠别为难她了。”
“让你开口说话了?”黑衣人皱眉,这老头真是啰嗦,挥刀就冲着他扬去。
“住手。”田春夏厉声道,青筋都要暴起,“你别伤害无辜,有事就找我。你若是杀了他,我立即咬舌自尽,你也得不到想要的。”
“卤菜的方子,给我。”黑衣人冷哼一声,停下脚步,田春夏不能死,死了可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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