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呢。”
“魏师兄你。”林佳佳气急败坏,不解为何魏然也帮着田春夏。
“红苕。”田春夏果然在内屋见着躺着奄奄一息的红苕,她眼里震惊,红苕全身上下每一处完好之处。
红苕听到声响,迷糊之间抬眸见是田春夏,嘴角微勾了勾,算是有救了。
田春夏心疼的望着遍体鳞伤的红苕,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林佳佳在外头,瘫坐在凳子上,这下可好,全败露了。
魏然见田春夏找到了红苕,不方便进去,便在外头喝茶吃糕点。枝叶请的大夫来了,匆忙的进了里屋,他有些不解,探头看去。
大夫忙放下东西,给红苕处理伤口,敷药包扎摇头道,“谁下手如此之狠,免不了要落下疤痕,这段时日都别沾水了。”
田春夏在一旁仔细听着,红苕忍着痛一句哼唧都没有。大夫忙活了一个时辰,满头都是大汗,给红苕写好药方子才长吁一口气。
“切忌别沾水。”大夫又嘱咐了一遍,这才出了里屋。
林佳佳忙迎上去问道,“大夫如何。”
“红苕姑娘伤的太严重,得修养个十天半个月了,每天都得涂抹药还不能碰水。”大夫叹口气,摇头呢喃道,“真是造孽啊。”
等大夫走后,田春夏望着林佳佳,眼底无情绪,“红苕我今天必须带走。”
“带走?”林佳佳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她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中握着,你凭什么带走她。”
“就凭你下手狠毒,红苕半条命都快没了。”田春夏心底愤怒,面上却保持静,定是不能自己慌了阵脚。
“呵。”林佳佳转过身,无辜不解道,“谁说我打的红苕,你问问我一红院的人,可有此事?”
所及目光之处,大伙儿都低头不言语。田春夏垂下眼眸,正是这件事棘手,她见魏然毫无反应,不由的气道,“魏公子,你说句话。”
魏然仿佛如梦初醒,起身对着林佳佳笑道,“这次来,就是想将红苕带回魏府,不知林师妹可否忍痛割爱。”
林佳佳不可置信,送出去的奴婢可有收回去的道理。她眼底聚集泪水,闪着光望着魏然,一派伤心,“魏师兄为何要如此作为,岂不知这会伤了我的心。”
魏然鸡皮疙瘩瞬起,林佳佳确实是他师妹,两人曾跟着同一个师傅学过画画。便以师兄妹相称,这也是小时候的事了,长大也未改口。他记忆中的林佳佳太真又娇气,印象倒是不错,如今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林佳佳见魏然并不言语,心底哀凉一片。她知道就算如今不放红苕走,魏然亲自去跟老夫人讨要,也会被要走的。毕竟,在老夫人心底,即使再喜欢孙女。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讨好魏然的机会,更别说只是想要一个丫鬟。
想通之后,林佳佳看向田春夏,冷声道,“要带走红苕也可以,你拿出二十两银子与我,我便将卖身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