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事已至此,这亲就退了吧。”风树起身对着王志鞠躬,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岁,面上都增添了几分沧桑。
王志蠕动着唇,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呐呐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深深叹口气,这是他辜负了风树了。他望了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王凯冉,并未多言,摇摇头进了内屋。
半饷,王凯冉才想去追风彩,跑到一半,又停下。或许那个全心全意都是自己的傻痴儿风彩,却是没有了。
路上都未言语,风彩想要跟风树说些什么,几次都未能启唇。
“让你爹自己清静清静吧。”田春夏拍拍风彩的脊背,“不如上我家喝口青竹酒。”
“好。”风彩随着田春夏后边,心里倒是舒坦一片,这亲事终于是退了。
“风彩来了。”刘二丫晒着衣裳,她在溪边就听村里的几大长舌妇,正在说风彩和王凯冉的事。
都道远离女人堆,刘二丫可算是知道,一个人的嘴能脏成什么样。风彩坐在桌上,对着刘二丫笑,突然想起今日未洗衣裳,“我竟然忘了,家里衣裳还未洗好呢。”
“待会儿回去洗。”田春夏切了一盘橙子在桌上,“你尝尝这橙子,很是清甜。”
“我已经尝过了,昨日都吃了十几个,我娘直怕会闹肚子。”刘二丫笑道,把玩着一个橙子。
田春夏嗔怒的笑笑,“怎的还跟个孩童似的,没个节制。”
青竹酒倒入杯子中,散发出一股清冽的味道,风彩抿一口,“这酒是谁所酿制。”
“苏若儿昨日来此,特地带来的。”田春夏也倒了一杯,与她对饮。
刘二丫晒完衣裳,笑道:“若儿当真是个才女,既能掌管一家胭脂阁,又能酿得一手好酒。”
风彩把砸吧砸吧嘴,将橙子放入口中,甜滋滋,“是啊,哪像我。”
“风彩可就别妄自菲薄了。”田春夏好笑的摇摇头,小七屁颠的跑过来,小尾巴摇的欢快。
风彩悠悠叹口气,看着院子里的种的大片大片的雏菊,有些好奇,“这些雏菊都是谁种的?”
“我。”田春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花种是田东挖回来的。”
“几位妹妹是在干嘛。”栀子墨路过此地,闻着酒香就被过来了。令他想不到的是,竟是三个女子在此饮酒。
三人均是有些懵的看面前男子,虽是温润如玉,真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的贵气。只是这不请自来的端起酒坛,就咕噜咕噜喝,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莲了。
“少爷。”后面一小厮冒着汗跑来,一见栀子墨在饮酒,满脸都是懊悔,“早就说不该带少爷出来,这下可好,又喝着酒了。”
田春夏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小厮,估摸也就十二三岁,脸上的神情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你叫何名?”
“在下二狗子。”小厮作揖道,脸上挂着笑。
噗嗤,风彩哈哈大笑,指着二狗子,刚想说话,却是发现自己说不了。她有些着急,看着田春夏咿呀喃语指着自己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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