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凯冉点点头,“在镇上学堂学习。”
“想必子行定是饱读史书了。”刘先生感慨道,那时,他也曾有个得意书生,不知现在如何了。
“不敢当,只是略懂一二。”王凯冉谦逊道。
“哈哈哈。”刘先生大笑,见他不解,正色道,“有时,人有才太过于谦虚,反倒是件坏事。”
“为何?”王凯冉皱眉,他始终觉得自己要收起锋芒,这才能抵过大家对他的嫉恨。
“子行本性是个骄傲之人,谦逊是好事,若是谦逊过头了,必会适得其反。”刘先生劝诫,“有才华便施展,接受众人的赞美,不可太过骄傲。若是骄傲过满,又会进展不了,如同当年伤仲永一般。少年得志,锋芒毕露,接受大伙儿的称赞,沉浸其中,谋取利益。最后,不过是成一庸人罢了。”
王凯冉大悟,一直困扰自己问题如此便解决了,如同茅塞顿开,他对着刘先生便是尊敬的一鞠躬,“多谢老先生教诲,学生必然记在心中。”
刘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真是孺子可教也。
“为何子行哥哥成了爷爷的学生?”舒素跑到刘先生身边,咬着蜜饯道。
“对子行有教之人,都是子行的老师。”王凯冉笑道,今日一行倒是收获大,“还得多谢素素让我结识先生。”
刘先生笑着摆手,表示不必在意。就在这时,风彩从门口进来,见舒素安好的在店里。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丢下衣裳抱住她,“素素,还好你没事。”
“无事,是子行哥哥将我带回来的。”舒素拍拍她的后辈安抚道。
风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是王凯冉她有一刻的愣神,呐呐的站在原地。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待在一个地方如此近,而她又不能逃脱的。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如同开始那般,她总是在仰望着他。
王凯冉也有些不自然,心底对她总是有一股异样的情绪,“风彩,最近可还好?”
“挺好的。”风彩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王凯冉其实有悔意,当初让她去死,却是存了心思,更多的是一时气话。他叹口气,以前全心实意对自己好的风彩怕是找不回。
风彩每次见着他,心便是说不出的难受,她知道这是为何。但作为她来说,绝对不会原谅王凯冉,即使再爱,也不会如当初傻乎乎了。风彩暗自对自己说,绝对不能再对王凯冉起一分心思。
田春夏刚进屋就察觉,这其中的气氛尴尬,她扶起来风彩,笑道,“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刘先生也开口道:“风彩不必自责,这不是安全回来了,还是素素自己贪玩丢了。”
风彩浅笑,起身坐在凳子上有些发呆,刘二丫抱着衣裳从后边进来,见王凯冉在,很是好奇,“子行怎么也在此。”
“正是子行将素素送回来的。”刘先生接过刘二丫递过来的衣裳,惊讶,“上次不是做了两件新衣裳。”
“多两件也无妨。”田春夏摆弄着桌上的花,“这回全家都做了衣裳,自然是不能落下刘先生。”
王凯冉在一旁听得心惊,心下也是越来越佩服田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