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是否可以留在鞠荣山?”
顾容息忙不迭点头,不知是否是陆绾的错觉,她竟觉得顾容息一向清冷孤傲的面庞上,微微带了一丝讨好的笑意。
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陆绾不敢久留,生怕她精心编织的谎言被顾容息所戳破,因此谎称自己还未曾休息好,便借着由头而去。
见陆绾离开,木简方才敢进了门,他如今算是怕了陆绾,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也不知是否是因了做贼心虚的缘故,木简总觉得陆绾今日是在针对自己。
“木简,她知道昨儿个是你。”
什么?
木简登时大惊:“这这这——她可是陆逸的妹妹!”
“你和陆逸同属肆家军,如今你入夜潜入人家闺房,自是坏了人家的名声,难道说,你竟要不负责任?”
木简额上涌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即便他出征之时也未曾这样紧张过,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主子,属下是个粗人,怕是配不上陆姑娘这等冰清玉洁的人儿,再者说,昨夜的事情也是主子的吩咐,要负责任,也是主子——”
木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容息的表情,却见顾容息站起身来:“昨夜的人是你。”
这责任还真是推得一干二净!
木简欲哭无泪,他虽是个常年征战的糙老爷们,却也能感受到自家主子对待陆绾的不一般态度来,若换了其他来历不明的女子,顾容息早就命人除掉,又怎会留到现在,还给了机会试探?
这足以说明,陆绾在顾容息心中,分量自是不一般。
“属下的心中只有主子,是万万容不得其他人的。”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总之,主子既然愿意留着陆姑娘,还是共谋大计,想想下一步的计划为好。”
木简再一次逃命一般地离开,成功地惹了顾容息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自打他能走能跳之后,顾容息觉得整个世界都明媚了许多。
只是,要如何才能寻得千年乌血果呢?
就近日打探的消息来看,除去任我行所言宫中的那一颗,他竟再也没有得到关于千年乌血果的任何消息。
刷刷!
顾容息于院中舞剑,不多时便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放下长剑:“即便好了,这副身躯却也不似自己的一般。”
“主子不必灰心,假以时日,主子自会恢复如初,再拾战神荣光。”
顾容息细细摩挲着手中蛟龙剑,这柄剑跟随他出生入死,不知饮过多少鲜血,而今剑身上的颜色微微灰暗,可见是尘封已久的缘故。
“怕是回不去了。”
木简张了张口,到底是什么都没说,于顾容息而言,再多的安慰都是苍白,如今顾容息虽是能走能跳,周身的功夫却不能酣畅淋漓地使出,于昔日的战神而言,这无疑是莫大的折磨。
“宫里头可有消息?”
“回主子的话,属下先后派去两人,如今都杳无音信,怕是——”
怕是已经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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