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干吃还是有些油腻了,我还是先喝几口茶水解解油腻吧!”
她从一旁拿起了酒囊来,不过里面却装着茶水,清热解毒的。
喝完以后在萧御煌眼神密切关注之下,她对着那只烧鸡便直接咬了一口,味道香醇,的确是好吃。
“怎么样?”萧御煌在一旁亲生问道,眸子盯着纪云舒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纪云舒点了点头,直言称赞说道:“真的是特别香!好吃,就是有点……”
她猛地摇晃着脑袋来,微微睁开了眸子,可很快又闭上了,然后说道:“就是有点犯困。好困……”
突然之间,手中的烧鸡掉落在地上了,她直接瘫软在一旁,没了意识。
萧御煌将那一只烧鸡捡起来,扔到了一旁,伸手便将她横抱起来,一直往前走着,直到走进了竹楼里面,打开房门,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他看着她昏迷的样子,然后说道:“别害怕,只不过让你在这里睡几天。至于南宫嘉,孤暂时不会让她逃走了。”
他起身来,对着外面的人说道:“将竹楼锁住,派人严加看守。”
外面的侍卫点头答应着:“是,主上。”
萧御煌走了出去,竹楼里面十分安静,过了片刻,床上的纪云舒慢慢地睁开了眸子,看着四周。
“萧御煌,你居然敢给老娘下药!”
纪云舒忍不住低声咒骂道,不过她可是用药的姑奶奶本家,这种迷药她怎么会闻不出来,只不过想看看萧御煌到底搞什么把戏罢了。
如今最关键的就是先去掉南宫嘉体内的母蛊,否则她一辈子受其牵制,最快的方法就是明日继续用尸粉!
她坐起身来,灵动的眼睛四处转动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际处,暗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的样子,这样出入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万一身上沾上了雨水,到时候被萧御煌发现可就糟糕了。
没有办法,纪云舒只好耐着性子,硬生生地在床上躺了半天,入夜了,很快便冷了下来。
“该死的萧御煌,也不知道给我盖着被子,想要冻死我!”
四周没没什么可以遮盖的东西,纪云舒缩在一个角落里,居然真得睡着了。
天还没亮,纪云舒便听见阵阵的吵闹的声音,她揉了揉眼睛,等睁开眸子的时候突然发现窗户外面多了一层铁栅栏。
她腾地一下子起来了,快步走了过去,用手抓了一下铁栅栏,“铁栅栏?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了,放开我!”
这个该死的萧御煌,居然趁着她睡觉放了个铁栅栏,看来还真的是存心想让她死!
萧御煌从石阶处走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得攥着铁栅栏,嘴角勾勒出一丝邪气的笑容,然后说道:“纪云舒,你实在是太大意的,难道你真以为孤是带你来对付南宫嘉的吗?”
看着她冷毅的目光,萧御煌也无所谓地说:“放心,很快就有一个人过来看你了,这个人,你定会无比想念的。”
纪云舒紧紧得抓着铁栅栏,厉声问道:“南宫嘉呢?”
萧御煌看了一眼天际处,故意叹了口气,然后轻笑说道:“南宫嘉?不是被你和北冥寒给烧死了吗?你们之间的关系想必南宫家族更加清楚。”
纪云舒却感觉到浑身发冷,她紧紧地抓着铁栅栏,问道:“难道你烧死了南宫嘉?”
那么也就是说她体内的子母蛊要跟着她一辈子,而且那些恶心的蛊虫永远也去不掉?
“萧御煌,你还真是心狠手辣。”
他冷着眸子看着她,声音清冷地说道:“彼此彼此。孤只不过把你想做的做了而已。你对于孤而言,只是一个背叛的女人。背叛孤的就没有好下场!”
看着他阴沉至极的眸子纪云舒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原来他一开始就打算下一盘很大的棋,是她太过轻敌了,低估了萧御煌。
如今借着她又能威胁北冥寒又能够除掉他最讨厌的女人,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还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