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他在上面下毒了不成?”
纪云舒轻嗅,“倒是闻不出什么毒来,应该是南宫战不甘心,毕竟南宫家族向来以奇技机关著称,昨日我都砸了他的招牌,这下子自然不愿意放过我!”
芳华叹了口气,“那既然如此,咱们还是不解开吧,俗话说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纪云舒瞪圆了眸子,“好相见?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一了百了,解开再说!
她观察着手中的圆球来,一层叠着一层,层层相扣,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晃动着,里面好像还有阵阵的声响。
这个机关倒是从未见过!
纪云舒也自称是高智商的人,自然想要解开,可这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机关还是没有打开,转动也极为困难。
她有些困了,看着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便说道:“芳华,你将烛火点上。”
芳华看见綳了半天的纪云舒,终于动弹了一下,这下子才算是好点了,“王妃,你可吓死我了,这样下去身体可吃不消的!”
她等了半天,不一会儿便上来了人了。
在饭桌上摆了一道一道的。
纪云舒松动了一下手来,然后便起身来,走到了一侧才看见桌子上全都是饭菜,各种各样的……
她手里还抓着圆球来,“芳华,你干什么呢?这怎么这么多菜?”
芳华清然一笑,随即便说道:“是王爷吩咐的,要好生照顾着您!”
纪云舒叹了口气来,松动了一下脖子来,然后说道:“怎么这么难呢!”
芳华慢慢地后退来,走在了一侧。
北冥寒送夜色之中走了进来,一身长袍渗透着寒气来,将外面的长袍褪下,看着纪云舒正在扒拉着手中的圆球来。
他看着她圆嘟嘟的小脸,煞是可爱,“怎么不吃?”
一声低沉的嗓音响起来了,然后纪云舒一怔,便猛地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了北冥寒。
她手中的圆球一松,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咕噜咕噜地滚了出去!
咔嚓一声。
清脆的响声发了出来。
纪云舒心下一惊,拿起圆球来,晃动了一下,“这里面好像有东西碎了?”
北冥寒皱眉,“这是南宫家族的圣物?”
圣物?
纪云舒噗嗤一笑,“你开玩笑呢?这就是南宫战送来让我解开的!”
北冥寒心思沉沉,眉峰凌厉,随后便说道:“听说这是南宫老堡主送给其妻子的东西,可惜直到最后都没能解开,而两人双双去世了。”
纪云舒面色讪讪,“不会吧,南宫战这么随便地给我,让我解开?”
她来回踱步,“怎么办?这里面的东西好像碎了,我要是解开的话岂不是会被抓?”
北冥寒冷眸相对,“你以为这样给他,他会放过你?”
纪云舒狠狠地跺脚,咬着唇瓣,看着北冥寒,“就怪你!这下倒好了,被你吓得,闯祸了!我还是打开,随便放一个东西进去好了!”
北冥寒见她站在那里,小手上的纱布早就拆掉了,在哪里一个劲地鼓捣着。
他一把攥着手腕来,将她拉了过去。
纪云舒吓了一跳,“你生气了?我就是随便说说。”
北冥寒冷哼一声,将她压倒在长椅上,“还不快吃!”
纪云舒看着满桌子的菜色,好多的羊肉、生蚝、韭菜……
她愕然了一下,“你怎么点了这么多……壮阳的?”
北冥寒对着她面色冷然,“只是无意跟张管家提及过,你还有半月就要侍寝!”
侍寝?
还跟张管家说了?
纪云舒恨得牙痒痒,只可惜没有办法,随即便说道:“这种闺房之事说不出不太好吧?”
北冥寒夹了一块羊肉来,放在她的碗里面,“这件事情都需要记录,所以你不必害羞!”
害羞?
她可不是害羞好吗?
纪云舒低头来,心中怨念,反正还有半个月,船到桥头自然直!
北冥寒似乎并不愿意结束这个话题,“对了,你学习过闺房之术吗?”
纪云舒猛地咳嗽了几下来,明显是不好意思,“这……还要学习?”
北冥寒面不改色,还是淡淡的那句话,“怕你到时候害怕!”
纪云舒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她会害怕?
作为新世纪的高智商女人,这种事情她怎么不懂。
北冥寒似乎没有察觉到纪云舒的小心思,仍旧给她夹着饭菜,可是却一句话都不再说了。
气氛有些冷淡,纪云舒脑子里头盘旋着侍寝两个字,简直就是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