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别害怕黑暗。
……
一直走,一直走,
带着你心中的希望
你永远不会独行”
“白桦,你永远不会独行。”
将这首歌送给白桦,也送给自己。而这时的白桦,也将头靠在了乔松肩头。
一晚上他们盖着一张毛毯,可两人却始终没有任何接触。可在这一刻,白桦真的控制不住情绪。
之后的她没有在说好,就这样陪着乔松,看着他最热爱的球队。也终于在下半场第六十五分钟,在对方禁区左侧拿球的萨拉赫,一个漂亮内切后,甩出一记爆射。
球,应声入网。白桦笑着,却没等来乔松兴奋的狂吼。他只是站起身来,像在安菲尔德球场的萨拉赫那般,张开了双臂。
这一刻,乔松就是安菲尔德球场,唯一的主人。而白桦则是他,唯一的球迷。
他们的幻想中,体验着幸福。
……
“白桦,以后我一定会踏上安菲尔德球场的草坪。”
“那我呢?”
“你会和我一起享受,五万名球迷的欢呼。”
“加油,大球星。”
十七岁的乔松、十七岁的白桦,那年他们花季雨季。
……
球赛完了,梦想了。已经凌晨时分,他们也该睡了。
“白桦,晚安。”
“乔松,晚安。”
两人互道晚安后,各自进入自己卧室。晚上的他们,是带着微笑而眠。
第二天醒来时候,两人很有默契的睡了大懒觉。过去的一个月,两人也真够累的,那么就放松一日。
醒来乔松洗漱后,轻轻敲响白桦卧室门。很快里面传来回应:“进来吧!”
推门而进的乔松,看到白桦穿着昨晚格子睡衣,正在梳妆台整理着长发。他也适时的,将手中木梳送了过去。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托子苏把木梳又给了我。”陈静将木梳还给自己,是因为她不想重复和白桦的共同点。那白桦,又是为什么呢?
“木梳很漂亮,对吗?”
“嗯,燕北的作品。”
“你可以先回答我,为什么又要送给我吗?”
“因为木梳的主人,应该是美丽的女子。”
聪明的白桦,也从乔松言语中判断出。他必然也将陈静的木梳,再次送给了她。
那么,就告诉他答案:“那天陈静说,因为我的木梳她……乔松,会怪我吗?”
“不会。”
“把木梳再次送给你,我只是觉着对陈静公平一些。”
“为什么这样想?”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嗯。”
既然白桦不想说,乔松也没有强问。彼此之间有些秘密,是可以接受的。
而白桦想法,其实很简单。不愿意忘记过去,可她愿意去新的开始。
“乔松,帮我梳头。”
“嗯。”
再次从白桦手中接过木梳,乔松站在她身后,轻轻划过瀑布般的长发。
古典的美人,配的上这齐腰的黑发。看着镜中的白桦,美的惹人心醉。
而白桦看着镜中的乔松,他……还是那张面孔。可白发的增多、留着的胡须。
“乔松,你真的是一个忧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