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清醒着,抢在前面叫道:“你干什么啊,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不行,下来凑什么热闹啊?”
紧跟着方长的冉露脑子一木,马上叫道:“我当然要跟你下来看着,谁知道你刚才说什么短路是不是真的,万一你要是动什么手脚呢?”
正当冉露得意了不到三秒钟,看到方长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时,这才想起刚才的亲蜜接触来,心头一颤,又羞又臊,成功地被方长转移了注意力,简直就是羞辱,居然被一个乡下人给套路了,草!
瞧着方长装腔作势的样子,冉露暗想,要是你检查不出来毛病,看姑奶奶怎么拿捏你!
方长没功夫管冉露在心里发狠,伸手进底盘装甲里将线路接头扯了出来,接上万用表一量,在看过几组数据之后,再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把线路往外扯出来一些,灯光一照,果然在那条白线上有一段已经被磨穿的胶皮,铜线裸在外面。
冉露看得两眼一定,有些脸红,蒙的吧?也不对,刚才在马路上他就把这种情况说出来的,没想到还真是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乡下的死变态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看来那套自动泊车装置也不是碰巧弄出来的。
方长并没有得意,在他检查之前他就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把握是线路上的毛病,只是不知道具体位置而已。
“这车不改的话不会出这种问题,改线路的技师粗心没把线路固定,在底盘装甲锋利的地方少说也磨了一两千公里,在这个当口出问题也算是运气好了。”
本来冉露对方长的印象有所好转,听到他这话的一瞬间,嘴一撇,暗叫,自以为是的变态!
……
用胶布把裸线部位缠好过后,再从兜里摸了一条扎带出来,将线路一固定,这车烧保险的毛病也就算解决了。
方长把那双黑乎乎的手套取下来装进兜里,一转身的时候,差点又撞到冉露,幸好冉露这次反应快一连退了好几步,一想到刚才自己那儿贴在了方长的背上,就是一阵脸红,不过却不是羞臊,而是觉得犯恶心。
冉露首先出了地沟,看着刚从里面猫腰出来的方长,问道:“这就算修好了?多少钱?”
“不要钱!”方长满不在乎地拍了拍大裤衩子上的灰,没想到有些湿的裤衩沾了灰是越拍越脏,索性放弃了,抬头冲冉露露出两排大白牙笑道:“如果你一定要报答我的话,就叫声好哥哥!”
“哈哈……”冉露一听这话,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癞蛤蟆当中就属你胆子最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怂样,让我叫好哥哥……”
话没说完,就看到方长扯开自己那大裤衩子朝里看了半天后说道:“我要是真当着你的面尿了,你估计得以身相许!”
“呸,你个死变态!”冉露一脸血红,不想跟方长再废半句话,拉开车门就跳了上去,打着了火。
方长站在高台上顺着这条公路往下看去,镇上果然快变成**大海了,十字路口边停的一辆拓拓车淹得只剩顶儿了。这雨下得也太大了。
“你要走我不拦你,不过得事先提醒你,乔山镇已经被淹了,你车下去就得漂起来,车倒是小事,别把自己给淹死了!”
“煞笔!”冉露低骂了一声后,就听到轮胎吱吱吱打滑的声音,咻地一下窜了出去,这种变态就算招进铂锐,也是个祸害,还是省省吧!
我煞笔?方长笑了笑,暗道,一会儿别回来敲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