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已经围了十几二十个人了。
“你们特么的一个修理单位,车来了不修是几个意思?尼酿的麻批,有没有活人,把你们厂长叫出来!”
随着这一声大吼,夏林从生产办里走了出来道:“韩师,你说话客气点,你的单子我们接了,不过你看看这院里的车都停满了,我们也想给你们修,但是也得有场地吧……屈队长,你劝劝韩师,这样闹不好,你们先把车开上山去停着,一会有位子了,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你曰尼玛算几吧,一个副主任,还喊我们队长劝我?你看看他劝不劝,锤子一样的东西,你要么就给老子快点腾个地沟出来,要么老子今天就堵你生产办,要你几个狗日的啥都干不成,曰死尼玛的!”
夏林的脸都被骂绿了,可是他整个学生时代,几乎没有说过脏话,虽然洪隆本地人出口成脏,这么些年他也没有改变自己,冷冷一笑,不想跟这煞比计较。
“你笑尼玛个壁啊……”
“就是笑尼玛个比,你再给老子多说半个字,老子一扳手甩死你个狗曰的,你信不?”
就在这个时候,李昂拿着扳手挡在夏林的面前,抡着扳手指着这个嚣张的司机,吼了一声,这气势真的挺吓人。
这样的场面其实就是一线队跟机械厂的真实照,让越来越多的机械厂围观的人感觉到无奈。
这十几二十年,他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一点抗挣的权力,太无奈了。
“我曰,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被老子绿了还有脸站出来的李昂,哈哈哈哈……”这个名叫韩宇的司机已经笑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怎么样,我给你开了一年的绿钻,好不好用?我听我婆娘说,你曰玛跟她谈了一两年居然连床都没上,为你的纯洁,鼓掌……啪啪啪啪……哈哈……我昨天晚上就是这么弄她的,爽不爽?”
“卧草尼玛……”李昂的扳手一下子举过头顶,眼看着就要砸下来。
韩宇还嫌事不够大,拿头往李昂的胸口猛顶道:“来来来,往我脑壳上敲,不见血你是我生养的!”
“把扳手放下!”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所有人扭头一看,周芸和方长出现在台阶上头。
这厂长发话了,李昂的眉眼还颤得厉害,他忍不下这口气,已经被欺上头了,这事情还能忍吗?
方长慢慢地走了过来,从李昂的手里把扳手拿下来,微微一笑道:“厂长让我告诉你们,以后机械厂做事就按机械厂的规矩来,谁也不能指手画脚。”
说着,方长把手里的扳手往黄伟手里一扔,然后说道:“厂长还说,忍不下的气就不用忍,像这种人嘴臭,那就抽他嘴!”
话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方长的气势突然一变,反手就是一耳光,啪!
只见那韩宇被抽得从阶梯上滚了下去,撞在了卡车的前轮边上,刚撑起身子来的时候,方长大的嘴巴子又来了,一直抽得这煞比不敢吭声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坐在副驾上的副队长一下从车上跳了下来,指着周芸叫道:“周厂长,你的员工打人啊,你管不管?”
周芸叉腰道:“打了就打了,你去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