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赵湘湘骄傲的回头,不想眼花缭乱的全是飞来的桂花糕,砸到她脸上,痛得人直掉泪。
赵湘湘躲闪着,可是她忘了,未央箭术了得,精准度更是不在话下,用桂花糕砸她,次次击中双眼。
屋内乱成一团,未央反正已经过敏了,也不在乎多长几个红疹,把赵湘湘打得哭天抢地才甘心。
“佟未央,你闹够了没有!”安允灏听下人禀告,去而复返,将无路可逃的赵湘湘拉到身后,一声吼却并没有阻止未央,几个桂花糕砸到他脸上,狼狈至极。
“啊,王爷!”赵湘湘大惊,盯着桂花脸怒视未央,“你疯了,连王爷都敢打!”
“打他又怎样?明知道我对桂花糕过敏,还敢让你端进来,存心的是不是?我早就说过,王府不准出现和桂花有关的任何东西。”
“那照你的意思,我们都要迁就你,不能吃桂花糕、桂花酥呢?就连府里的桂花树也要砍掉?哼,你当你什么人呢,还真是王妃?”
“我本来就是王妃,就是这辰王府的女主人!”未央说着,下令道,“来人!”
安允灏虽在,却什么都没说,下人们自然听未央,恭敬道,“王妃有什么吩咐。”
未央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地,身上开始痒了,她不安的抓着,说,“把房间给我彻彻底底的清扫一次,床单被褥都换掉,窗户都打开通风,我不想闻到半点桂花的味道。还有,院子里的桂花树,统统砍掉!”
“王爷,你看王妃她,那可是很多年的桂花树啊!怎么就为了她,说砍就砍?”赵湘湘不满未央的行为,向安允灏控诉。
下人们也是有些不敢了,打扫房间算不了什么,问题是桂花树真的长了好些年,不敢轻易动。
“王爷......”下人们等着安允灏下令。
“王妃的话没听见吗?她是王府的女主人,有权做任何决定。”安允灏冷眉说着,未央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他总算给了她一点面子,为她说了一次话。
“是!”下人们纷纷忙活起来,砍树的砍树,打扫房间的打扫房间。
主子们被迫站到外面,未央躲到西院其他房间了,赶紧让芷溪准备热水泡澡。安允灏则一言不发的站在西院大院内,看着赵湘湘满脸狼狈,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桂花糕很好玩吗?谁许你送的!”
赵湘湘怯声说,“我看王妃饿。”
“饿!我看是你吃饱了撑的!一回府就给我惹事,再这样就送回赵府。”安允灏厉声训斥,赵湘湘委屈极了,却不敢多言,乖乖的跟着他走出西院。
厢房内,未央一个劲的挠着胳膊,这一刻恨不能杀了赵湘湘,痒死她了。
“小姐,赶紧洗了,我去请个大夫来看看。”芷溪给她洗着背,未央难受得直点头。
“咚咚”敲门声后,是东院的小梅,“王妃,王爷让我给你拿点药来。”
“他有那么好心?什么药?”
“是治疗桂花过敏止痒的,花玉露。”
未央一喜,花玉露可是宫里的东西,她用过一次,非常有效。
“进来吧!”未央吩咐着,小梅将花玉露拿进来,倒入木桶中,“这样就会舒服多了,以前皇后娘娘出宫暂住王府的时候,也是用这个。”
小梅关门退下了,泡澡的水忽而凉了一点,但真的很舒服,参杂了花玉露身上的红疹也不痒了。
只是未央想起了皇后,为什么她也过敏,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且还巧成这样,世上花卉千千万,偏偏都对这一种过敏。
此后的几天,未央都再没有看见安允灏了。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赵湘湘回来了,他沉浸在温柔乡里,自是懒得和她斗嘴。
可是,后来才知道竟是如莺公主生辰到了,本不是什么大事,却关乎及倂便重视了起来。皇上要给她办及倂大礼,地点依旧是广迎殿,安允灏及安允策负责护卫工作,一直在宫中进行部署,回府里的时候都已是深夜。
尤其这一次,攻打吴国大获全胜,庆功宴和及倂大礼一起摆,更加热闹。除了大将军雷朔可以观礼外,其余部分受邀兵将只能在外面露天吃席。虽不比皇亲国戚在殿内,但于许多人而言,能入宫,能吃到皇帝御赐的美酒佳肴,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如莺公主也可以邀请自己的好友观礼,名单里居然有高天祁。这个本该在外面吃席的小兵,就这么被她请到了殿内。
未央自然是被视作皇亲国戚在广迎殿内,但赵湘湘身为妾室,这样的场合不能去,气得她知道这消息,几顿饭吃不下。
这一夜,皇宫灯火通明,安允灏在宫中抽不了身,让未央自个进宫来。她倒乐得自在,绕道去了佟府和高天祁一起去。
一路上未央都在打听他和公主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高天祁支支吾吾,只说有一面之缘,别的什么都不肯说。
“一面之缘就邀你进宫?这一面看来是印象深刻啊!”未央喃喃,他们一个在宫内,一个宫外,哪有机会见面熟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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