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止是心口疼了,胃里也隐隐泛起了痛。
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黑夜的到来,到时候再去给自己寻找食物。
天色越来越黑,山野之中时时传来鸟叫虫鸣之声,初云知道自己该出去寻找‘食物’了。
简单的换了一件全黑的衣服,遮住脸颊,悄无声音的从窗户中溜出去。
仔细的在院内的听辨着每一件房间内的呼吸声,当听的某一间房间只有一个人的呼吸时,划破窗纸,看到有一男子正脱衣打算入睡,初云看此,将藏匿在手心中的一个极小的针射了出去。
待到对方晕倒在地时,这才翻窗而入。
一顿饱餐,初云这才觉得心口处的疼有所缓解,回屋看镜子的时候,早前苍白如纸的脸上也多了一抹血色,妖艳而妩媚。
可惜弥漫在口腔内,胃里的血腥味那是初云漱口n次也消除不了的。
或许,血腥味是消除了,是心理作用让初云放不下而已。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如同吸血鬼一般食人精血,可惜,天不遂人愿,只能这样。
和衣而睡,努力的不让自己再去想那作呕,但不得不食用的液体,强制性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第二天的开始。
第二天,或许会是美好的。
昼夜替换,第二天时,一切如昨日一般,唯独有一件小事情传开,说是有一御林军在昨夜里无缘无故的晕倒在地,手腕上还多了一道不重也不轻的伤口。
小消息虽传了出来,但当事人也迷迷糊糊的没有当一回事情,别人也就一笑而过,更不会多心的去追查。
接下来的四天里,如第一天一般无二,早晨进白慈庵请安,中午之后,便回到院中。
山野之中平淡的生活对于那些忙于朝堂之人好似难得的消遣日子,可是对于初云这样恨不得将每一日都掰开来用的人来说,就显得那么的无聊了。
尤其是每日还要受到白灵儿的追缠,便更是烦躁了。
如果是其他的人,初云大可在无人之地,用武力将麻烦解决掉,但是对于白灵儿,初云是一忍再忍,都超过了隐忍的底线。
不过庆幸的是,他们所住的那间房子不是一个人的,白灵儿有时来的时候看见有其他的人会简单的说几句,便不满的回去。
白慈庵中,初云跟在常笑的身后,行走在幽静小道中。
常笑一身墨绿色简单长裙,一根发呆束缚着乌丝,无一繁琐的朱钗装饰,大有江湖儿女的模样。
初云则一身黑灰色粗衣,带着小圆帽,半垂着头,一副低姿态的模样。
走至无人之地,初云轻声的问,“娘娘,长公主她?”话没有说下去,抬头注视着常笑,等待着她接话。
常笑步伐未停,但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我这几天都会去看她的,也会明着暗着的给她说回宫的事情,可是她却没有当一回事情。”或许有当一回事情,只是她觉得还没有必须回宫,便没有开口。
“她一直没有正面回应你?”
“没用,她只是说她喜欢上了着安静没有勾心斗角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