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糖葫芦吧。”白琉夕把糖葫芦都塞进了白灵儿的手中,心中也纠结,一个洛初云怎么有如此大的魅力,居然让一向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妹妹心心挂念,而且还当街认错人了。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面,一个魅惑人间,一个却平淡无奇,却还说是好像。
真是中毒太深了,白琉夕摇头叹息。
初云卸去伪装,回到常****时,却发觉今日宫中的气氛与平时不太一样,宫人们个个神色严谨,不笑不闹规规矩矩的模样。
初云刚想要找个人问问发生什么时候了,便看见从正宫中走出来的海笙。
海笙一见到初云,立马将初云拉到一边,小声的叮嘱着,“今儿个皇上驾到,可得小心伺候着,记得,不该说的一句都不要说。”
“谢公公教诲。”初云态度诚恳。
“你先进去伺候着吧,咱家有点事情要处理。”
“是的。”
初云悄声进殿时,只见偌大的宫殿内也就只有四个宫女伺候着,且都是常****的人,皇上萧亦楠只身而言,未带一人。
安静的杵在不起眼的角落,静待着吩咐。
殿内,贵妃常笑便服着身,随意的坐与软榻之上,手中握着一柄乌金匕首来回的擦拭着,而皇上一身龙袍,置身于书桌后,书写着什么。
这是属于他们的世界,却又是彼此的世界。
这样无声的状态僵持了有半个时辰,常笑打着哈欠,一脸倦容和不耐烦,“皇上,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离开吧,我可是困乏的很。”
或许,在这个皇宫中,敢对身为皇帝的萧亦楠下逐客令的也就只有常****的主子常笑了吧。
其他的妃嫔可都是想着法子,变换着花样想要将皇上留宿在自己的宫殿之内。
萧亦楠听常笑说完,放下手中的笔,拿着刚刚做好的一幅图,轻轻的吹了两下,“常笑,你看朕做的这画如何。”
“还请陛下赎罪,我一介粗民,不懂这些高雅之物,你还是去揽月宫找你那琴棋书画都精通的皇后去欣赏吧,想必那狐狸精肯定十分的乐意的。”常笑阴阳怪异的说着,将一国之母直接说成了手臂鄙视的狐狸精。
萧亦楠倒似没有听见她所说的话,放下手中的画,“常笑,你在宫中也有三年了,好歹收敛一下你的性子。”
后宫如战场,性子直的人往往存活不了太长的时间,再说皇上的要管的事情太多了,朝堂之上的事情就已经够乱了,后宫的事情根本无下顾及。
“还不是被你所赐。”在后宫三年,不是我的愿望的,也不是我所期盼的。
在自己不喜欢的环境生活本来就已经是很烦躁的事情了,为何还要收敛自己的性子,做出强颜欢笑,讨好你们的嘴脸。
“你终究是太倔了。”萧亦楠摇头,似叹息,似无奈。
“那是我的事情,看不惯便离开吧。”常笑的耐心一点点的磨尽了,放下手中的匕首,直接朝着寝室走去。